再再平常不过的话,无须情绪波动也无需撒谎骗人,只是说出来而已。 “我哪里会知道。”穆清道,然后自己腰臀就挨了巴掌,穆清瞬时在黑里将脸涨红,这样一个举动竟是比旁的更让人觉得亲密和温情,犹在两人有方才那样的对话之后。 “你打的我多疼啊。”穆清红着脸说出这样一句话,险些成个结巴,声音裹在她的羞涩与难堪里快要低到听不见。 却是皇帝喉咙里滚出一串沉沉笑声,他道“给你揉揉罢。”他觉着穆清方才生硬的样子可怜可爱。 穆清将自己更往皇帝怀里贴了贴,脸上火辣辣的,自己仿佛方才是不要脸了,实在是难为情极了,却是半晌脸要起火的当口竟然觉得这样也很好,好险忍住了自己笑声。 “同个木头一样。”皇帝低语。 穆清没说话,半晌嘟嘟囔囔一句“才不是。”皇帝忍不住,翻身将穆清压住好生将那张突然爱犟嘴的唇瓣给欺负了一通。 穆清脸颊潮红仰头承了皇帝的厮磨,之前总也要担心自己那样胡闹被发现了怎么办,被发现自己半入蛊怎么办,遂每每总是看着四周脸色,这时候却仿佛将那些担心放下了,原来被发现也没什么,自己总也担心的那些个叫皇帝发现也不过是他生气一通就算了,仿佛对于自己他真的是无可奈何的样子,顶多便是骂一句罢了。 五皇子时候她敢对着五皇子打骂,现下五皇子成了皇帝,人也还是那个人,只是他还是那个他,自己却是经受了那许多,好像也不太是当初他执着的那个自己了。穆清又担心起来,随即便也同中蛊了一样生出了爱咋地咋地的心情来,先闯祸罢,总有人来收拾。 于是心头一松,唇舌被欺负的生疼,怯生生自己逃跑了,也算是想要跑就要跑再不是所有都要自己承受,然免不了被捉住啃咬。 “说过不做就不做,再让我亲会儿。”皇帝喘着气抵着穆清唇瓣道,他自己的头发被这女人抓在手里。 穆清不甚情愿的将手放开,方才真是骇怕这人又开始胡闹,怎样侧脸逃避都无用,遂莫可奈何发狠揪皇帝头发,这时候听他语气温软求自己,终还是仰头又被吞吃一番。 黑夜真是给我壮了胆,穆清心说,她眼下对着皇帝这样,也真是趁黑了在作乱,她模模糊糊想。 皇帝捉着穆清唇舌吃了个够,险些收拾不住,勉力躺好,将穆清举起来放到自己身上,才仰头长长出了一口气,木头也似的女人稍稍软和了一点,挺好。 皇帝之所以要在今夜同穆清说中蛊的事情,是因为明日与西夏将事情商量好,便是真正忙碌的时候,再分不出心神去关照她,他也可以由着她再和稀泥,终究是怕她身体养不好,遂就狠心将话说透,方才在二楼的时候真是生怕他将话说透之后这女人又同以往一样,索性也还好,皇帝松了一口气。 他即将开始一场硬仗,需要有个让他安定的东西,需要有一个值得他拼死也要守护也要珍惜的东西,再容不得穆清半点的躲避与掩藏。 他活了这样二十余年,唯一看中了一个女人,他能看中她,她该是要有莫大荣幸全身心归属于他才能行,岂料这女人是个这。穆清没有将全副心神都放在皇帝身上,皇帝还是有些遗憾的,只是对着穆清他不能要求过多,于是也觉着这样挺好。 哎,我就是这样容易满足,皇帝心道,简直要没有底线。想是这样想,却是抱着人的手是越发紧。 夜已到后半,穆清趴在皇帝身上睡的不舒坦,想要下来,皇帝却是没让,遂她也就勉勉强强趴着,不多时也就睡过去。 二日,她醒来的时候皇帝已经不在了,只看见床尾他的寝衣同自己的布袜缠在一起,穆清忍不住脸红。往日里也有这样的情形,她总是视而不见也怕冒犯皇帝,总就着人将皇帝衣服专门收起来,今日却是觉着格外醒目,也没叫人收拾,只是自己将那些布料往里团了团不叫奴才们看见。 听见她醒了,伺候的人也进来了,又是泡药汤,又要喝汤药,药汤桶还未抬进来,喝的药却是已经端上来,穆清正要喝,严五儿在外面求见,穆清着人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