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的人,让他们帮着多找几个地方。 阿赞nangya让我尽快通知小杨的父亲,但我心里很怕,一是怕被她父亲骂,二是不甘心,总觉得我还是能够找到小杨,或者她突然就会出现在我们面前,笑着说是在和我们开玩笑呢。 我给方刚打去电话,把情况一说。方刚立刻大声喝问:“怎么搞成这样,大活人还能失踪?” “我也不知道啊,”我哭丧着脸,“警察和民兵都找了也没有。” 还是方刚沉稳,他立刻让我把这事从头到尾说一遍,不落下任何细节,尤其是我认为可疑的地方。听完我的叙述,方刚说:“暂时没有眉目,但你要多注意齐家人的反应。我总觉得这家人很古怪。我马上就赶过去!” 我让他先别来,等再想想办法的,实在没主意再说。方刚很生气:“你自己能搞定?”我说很有可能是小杨再次梦游,去了什么村子,要是那样就好,就怕一个人在竹林或山里迷了路。方刚说让我发动所有人去山里找,再过两天还没信,他就赶来江西。 挂断电话,齐表姐建议我们到乡里去住,这样离派出所和武装部都近,随时方便沟通,我同意了,开着小杨的奥迪,和阿赞nangya在乡政府的一家招待所住下。 晚上。我难以入睡,看着放在桌上的小杨的皮包,生怕里面的手机随时会响,她父亲会打来电话。我握着胸前的双刀坤平,默默祈祷坤平将军能保佑于我。迷迷糊糊中睡着,我又做了个怪梦,梦中还是一个双手持刀的人影,对我大声说:“现在去还来得及,快去,晚了ta就会被闷死!” 我忽然惊醒,房间里一片寂静,看了看表,是凌晨一点钟,我坐在床边喘着气,觉得刚才的梦特别反常,似乎里面有什么深意。闷死、小杨中邪、在齐家齐表姐和父母交谈时的反常表情、小杨失踪……忽然,我有了个大胆的推测,心中升起一股凉意。 出了房间,我敲响隔壁房门,阿赞nangya很快把门打开,原来她也没睡。还没等我开口,阿赞nangya就问:“你刚才是不是梦到什么了?” “你怎么知道?”我惊讶。阿赞nangya说,她刚要睡着,却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所影响,于是她在床上盘腿打坐,发现这股法力并不是降头师念诵的那种黑巫咒,而是某种法力。联想到我身上戴着一条著名龙婆师父加持的双刀坤平,于是就猜了出来。 我把刚才的梦和她说了,又提出我的猜测,阿赞nangya睁大眼睛,不相信会有这种事。我拉着她下楼,找到在招待所收发室打盹的女服务员,让她给我找一个向导,认识xxx村路线的,我现在有急事要去一趟,可以出五百块钱领路费。 女服务员一听这价格,眼睛就放了光,立刻叫醒睡在房里的一个中年男人,让他带着我去。我掏出五张百元大钞递给他,出了招待所,我开着小杨的奥迪,在中年男人指路下驶到xxx村。江西不像东北平原地区,这里到处都是山,村路也高低不平,很难行。来到村口附近,中年男人朝右指了指:“那个地方就是xxx村的坟地,只有两三里地,直接顺着坡开上去。” 我却把汽车停在路边,让中年男人步行带路,他很疑惑,但看在钱的份上也照做了。我们三人走向坟地,远远已经看到那一大片坟包。中年男人眼尖,说:“什么东西在动?难道半夜坟地还有人吗?” 阿赞nangya也说:“共有五个人,就在齐大的坟墓旁边。”今晚是阴天,天黑沉沉的,我努力去看,但怎么也没看到有人。中年男人也好奇阿赞nangya是怎么看到的。趁着夜色,我们三人悄悄摸过去,果然看到有几个人在齐大的坟墓旁忙活,但夜太黑了,分辨不清是谁,隐约听到铲土和杂乱的交谈声。 我们蹲在一座坟包后面,距离齐大的坟墓约有四五十米远。那确实是五个人,都拿着工具似乎在挖土还是培土。我低声对阿赞nangya说出心里的疑惑和担忧,阿赞nangya点点头,她转身又悄悄走远几十米,然后走出坟包,把束着头发的丝带解开,将长发披散在脸上。她穿的是一身白色宽松衣裤,直直地朝齐大坟墓的方向走去。 中年男人低声问我:“她是要干什么?”我摆摆手示意他不要说话。 在齐大坟墓那边的几个干活的人中,有一个似乎发现了什么,说话的声音也开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