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聊天的机会,让你姐多跟着。实在不行就租下那间屋,租他一两个月,也没多少钱。 几天后。舒小娟告诉我,她妈借口生病卧床不起,才把姐姐骗回家。然后告诉姐姐这个地童古曼是从法师手里请来的,能治好妈妈的病,但要家里的第一个儿女亲自供奉才行。姐姐信了,用心咒开始供奉,可当天晚上她就开始梦游,穿着睡衣睡裤跑出去,在小区里四处溜达,最后还是她和爸爸给拉回来的。 我说:“在你们没回乡里老家之前,晚上要把门反锁。别让你姐再跑出去,因为打断梦游行为可能会有后遗症。”我又告诉她,再过几天你妈妈假装病好的时候,可以说有人托梦给她,让她必须回老家去住,病才能彻底好转,你们就可以顺理成章地去乡下老家谈租或买的事了。 舒小娟特别高兴,说:“田哥,你真聪明啊!”我说聪明谈不上。只是卖佛牌太多,这类事也遇到不少,有经验了而已。 过了两三天,舒小娟给我发短信:“妈妈带着我和姐姐回到农村老家,已经和现在住在那旧宅的房主商量好,把那屋子租给我们一个月,租金五百块。”我心想这房主也够黑的,在沈阳市中心,一个单居室租金也不过四百,你这辽阳农村半间房就敢要五百。 就这样,舒家三母女就在农村老房子住下,那尊地童古曼也在屋里继续供奉。舒小娟每天都用手机短信向我汇报情况,称她姐姐经常说,晚上梦到有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胖娃娃在前面跑。她就在后面追,那娃娃还说,姐姐快来,我们帮你找! 我心想,看来似乎还真有些效果,告诉她要是你姐有跑出去的冲动,千万别拦着,但得有人随时保护,以免出事。 那天晚上都快凌晨两点,我手机忽然响起,迷迷糊糊中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屏幕,发现是舒小娟打来的。要不是她,我根本不会接,心想是不是她姐又在梦游。接通后,舒小娟声音很急切:“田哥,我姐跑出去了,往后山一直跑啊,那里有片坟地,我害怕不敢跟着,只有我妈在后面!” “你爸怎么没来?”我问。 舒小娟说:“我爸还在市区住,他每天得出摊卖炸串啊。”我说那你赶紧跟上,要是出点儿什么意外情况,你妈一个人搞不定怎么办。舒小娟哭丧着声音说我不敢啊,那方向是坟地,现在也是,几个村的死人都往那边葬。我让她尽快跟上,不然拉开距离你就更不敢了。舒小娟只好硬着头皮答应去追。 过了半个小时,我早就又睡着,手机又响起,接起来还是舒小娟,呼呼喘着粗气:“田、田哥,不好了,我姐在坟地里直说胡话。” 我问:“怎么说的?” 舒小娟说:“她、她说话的声咋还能变动静呢?一会儿是男的,一会儿又是老太太,一会儿又是老头,田哥,我害怕!”我问她你妈在不在场,她说我妈就在我姐身边,但也不敢碰她,怕出什么后遗症。 这时从听筒中传出一个老头苍老的声音:“为啥不给我吃?为啥不给我吃?”我问这是什么意思,谁说的为啥不给我吃。 舒小娟害怕地说:“不是,我姐说的是‘为啥不给我治’这句话,和老头的声一样一样的!”我心想,看来舒小秀因为缺了魂魄,在坟地里又有那么多阴灵,肯定会趁机上她的身。正在我不知道会出什么后果,准备给老谢打电话询问时,听到听筒那边又传出舒小秀的声音:“你们这两个小屁孩,给我慢点……” “哎,姐你别跑!”舒小娟说。 “又怎么了?”我连忙问。 她说:“我姐又往那边跑了,我先去追!”电话挂断,我这边反而睡不着,心想前几天舒小秀能梦到有两个小胖娃娃在前面跑,还说什么“我俩帮你找”的话,难道真有效果? 心里七上八下,但困意一阵阵袭来,最后我还是睡着了。等手机再次响起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四点多钟。舒小娟打来电话:“田哥,我姐这到底是怎么了啊?” 我问什么意思,她对我讲了。昨晚舒小秀忽然朝另一个方向猛跑,舒小娟和她妈妈已经累得不行,但还得打起精神去追。舒小秀跑到一座新坟前面,居然跪下来抱着墓碑不放,嘴里哇哇地大哭,声音特别像小孩。 舒小娟和她妈妈怎么也劝不住,舒小秀边哭边说:“别扎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