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格意义上,她可以做自己的女儿。赵崚占有了骆冰最美好的青春时光,看着她从青涩转向成熟,所以赵崚很了解骆冰,她希望得到更多的东西。 赵崚近几年来,身体每况愈下,尤其是在床上的表现,经常是乏善可陈。尽管每次失败之后,骆冰总是安慰自己,但赵崚知道骆冰心中对自己充满了失望。 男人如果在床上表现得不够男人,那么他就失去了威信,同时他也知道,如果女人从自己身上找不到原始欲望的满足,总有一天会离自己而去。 所以赵崚选择给骆冰寻找一个欲望发泄的通道,他给骆冰介绍了一个男朋友。 赵崚有时候会觉得自己非常可笑,甚至有点变态,为自己的情妇找男人,这犹如自己找绿帽子戴一样,但赵崚还是这么做了,因为他深深地爱着骆冰,害怕骆冰远离自己。如果自己掌控了她的婚姻,那么骆冰一辈子就逃不走了。 赵崚给骆冰计划好了一切,包括工作,甚至家庭。 然后,她为什么还是背叛了自己,因为难以理解,所以赵崚仔细地打量着骆冰,希望能从她的表情之中得出蛛丝马迹。 “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骆冰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赵崚淡淡说道:“再过一段时间,你就跟常健结婚了,到时候我与你就不能这么方便的见面,所以我想多看你两眼。” 骆冰笑了笑,道:“老赵,没想到你会说这种煽情的话,今天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 赵崚是一个很体贴的男人,他身上拥有成熟男人的魅力,这也是为何当初骆冰会自愿地成为赵崚情妇的原因。但也因为年龄大了,所以赵崚很少会说什么山誓海盟,与赵崚在一起,骆冰就像与自己的父亲在谈恋爱,那种感觉虽然满足,但少了一种与年轻人谈恋爱的冲动。 久而久之,骆冰感觉自己的心变得麻木了。 赵崚轻声道:“如果你喜欢的话,我以后会多说点。” 骆冰摇头道:“不必勉强自己。我知道你喜欢跟我在一起,是因为可以完全放松,把其他烦人的事情全部抛开,没有必要为了讨好我而做什么,而我也习惯了。” 赵崚道:“现在我想明白了,那种相处的方式尽管会让我们彼此更加熟悉,但习惯是个可怕的东西。” 骆冰道:“为什么今天说话如此沉重呢?出了什么事情吗?” 骆冰很聪明,赵崚肯定知道了什么,所以才会表现得如此反常,所以她竭力地掩饰一切。其实几年之前,骆冰就习惯在赵崚面前演戏,表现得体贴入微,将自己的心思隐藏起来。这也是习惯。 赵崚想了想,缓缓道:“先吃饭吧。” 如果和盘托出,那么这顿饭是吃不安生了,所以赵崚还想享受一下骆冰最后为自己准备的晚餐。 骆冰起身找到了红酒开瓶器,熟练地拔掉了橡木塞,给高脚杯斟满了小半杯红酒。赵崚在认识骆冰之前,很讨厌喝红酒,但与骆冰相处久了之后,习惯了红酒酸冲的味道。 两人默默地吃着饭,中途常健打了个电话过来,骆冰当着赵崚的面跟他聊了几句,赵崚没有作任何反应。 吃完饭之后,骆冰收拾饭桌,等忙完一切之后,赵崚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泡好了茶,他指着右侧,道:“我有点事情要与你聊聊。” 骆冰淡淡笑问:“究竟是什么事情啊?弄得我心慌慌的。” 赵崚眉头紧锁,道:“我想跟你聊聊,昨晚美达酒店的事情。” 骆冰竭力保持着自己的冷静,缓缓道:“昨天我和一个朋友在美达酒店吃了顿晚饭。” 赵崚道:“那你昨晚为何会说,一下班就回家了?” 骆冰苦笑道:“因为我害怕你多疑。” 赵崚冷笑了一声,道:“你进入汉州晚报社,经常逢场作戏,我问过什么吗?” 骆冰嘴角抽搐了一下,低声道:“你安排人监视我?” 赵崚沉默片刻,道:“我没有监视你,监视的是你那个朋友。” 骆冰嘲讽道:“你既然知道一切,为何不直截了当一点,何必苦苦逼我?” 赵崚微微一怔,他没想到骆冰会如此回答自己,因为在自己的心中,骆冰乖顺听话,就像是养在鸟笼中的金丝雀,只要自己给她一点食物,她就会发出动听的声音。 但现在的骆冰让他感到很陌生,赵崚沉声道:“骆冰,你变了。” 骆冰嘴角露出讥笑,也不知是在笑自己,还是笑赵崚,“你难道就没变化吗?” 赵崚顿了顿,道:“我变老了。” 骆冰摇了摇头,道:“你变得不再自信。曾几何时,你就是我的天,但你现在却试图将半边天让给别人。” 赵崚沉默许久,方才说道:“如果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