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沐璃瞳仁微缩,登时被这眼前的景象吓得倒吸一口凉气,“这,这是……” 他含笑看她,衣襟松散,姿态尽显轻佻,眉目调笑,像极了那等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 高大挺拔的身躯逐渐靠近,他用力攥住姜沐璃垂下的手腕,按她的掌心在自己的胸膛前,嗓音冷沉了几分:“这是什么?” “你说呢?嗯?” 他逼近,整个人带着狠意的缱绻,“这可都是你的杰作,这就忘了?” 闻言,姜沐璃怔大双目,不可置信地摇头,喊道:“你乱讲,昨夜,昨夜……” 说到最后,语气不自觉变弱。 谢缚辞察觉到她心虚的变化,哂笑一声,将她的手心又往他的腰腹四周带,强势地按着她的手背来回轻抚。 他贴近她的耳畔:“可记起来了?你昨夜是怎么在孤的身上留下这些痕迹的?” 因他孟浪的举止和直白的话,姜沐璃吓得脸色涨得通红,她双眼紧闭,是一眼再也不愿再看到他身上的吻痕。 紧接,谢缚辞又将她的手往脖颈处带,停留在最显眼的一处,冷声叱道:“其他的地方也就罢了,穿上衣服便看不见,可脖子这处你可是用了最狠的劲,咬的最深,孤无论怎么说,你那张嘴都不愿从那里离开。” 在谢缚辞的逼迫下,她不得不睁开双眼,入目的便是他的颈侧靠近耳垂处有一道极深的咬迹。 姜沐璃沉默了半晌,身子都不禁发抖,哑声道:“我,我那是中了药才这样的……” 谢缚辞哼笑几声:“孤知道。” “所以孤也不是个任由欺负不还手的。” 说着,他有力的掌心轻松扯落姜沐璃身上的锦衾,没了软被的遮挡,只见她中衣松散,身前露出一抹鹅黄心衣。 谢缚辞勾起心衣的细带,语气暧昧十足:“姜沐璃,你知道这身衣服,是谁给你换上的吗?” 姜沐璃别开脸,脸颊烧得火热,经过他这番话,昨夜种种她全部都记了起来。 只要一想起昨晚她是如何在太子的引诱下,抛开了所有颜面不知廉耻勾缠他的,她便想死的心都有了。 起先虽说的确在药物的控制下想要求.欢,但她脑中还是保持着理智,可当太子拉着她沉入水中缠吻,又将她抵在池边,一次次地诱惑着她,逼迫她抛弃理智被药物支配,最后迷迷糊糊之下她完全丢失了神智,全然不知自己在做什么。 她涨红的脸色多番变化,生动有趣极了,谢缚辞定定看了她良久。 最终,他松开了手中的动作,将她松散的衣衫系拢,唇角挂着清浅的笑容:“从今日起,没有孤的允许,你哪里也不能去,只能留在东宫贴身伺候孤。” 她顿了一瞬,怔圆了眼,讷讷问:“可我先前不就是伺候殿下的吗?”殿下竟会这样轻易就放过她? 天真,真够天真。 谢缚辞凝视她困惑不已的神情,忍不住笑了笑,眼底一片冷寒:“你懂什么叫贴身伺候?” 随后一字一句,慢条斯理地道:“自然是以身亲伺。” 他这是让她做他的禁.脔?! 姜沐璃顿时脑子嗡嗡作响,紧接着便想起昨夜他说阿娘曾经做过陛下禁.脔一事,即使再蠢,她也明白了,太子恨她阿娘! 所以他这是要用同样的方式报复她? “你做梦!”她红着眼,愤愤骂道。 “枉殿下贵为太子,竟会有这样龌龊下.流的心思!”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