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府有花园?”她问。 苏幕闻言,看了沈清一眼笑道;“你到底是白住了这几年了,这院子里有什么你都不知?”沈清摇了摇头,只听苏幕道;“也难怪景行说你迷糊,说你是个生活上的白痴。” 沈清闻言,笑了,佯装生气道;“晚上让他睡沙发。”苏幕乐呵了,想着那日她清晨起来见徐涵拿着一把锁头下来,询问,才知晓是陆景行带着人把四楼起居室的门锁全给下了。 彼时她还想着陆景行不是有毛病? 今日听闻神奇怪如此说,她高兴了,笑道;“你这门有锁的时候都关不住他,如今没锁了,还想让人家睡沙发?难咯。”苏幕笑意悠悠插着手中花,而沈清还在思考她这话到底是何意思。 直到下午,她上楼午休,欲要锁门,却发现,门锁是坏的。 站在门口盯着被破坏的门锁看了好些时候才冷静下来。 心里约莫将陆景行数落了不下数万遍。 夜间,陆景行归家,老爷子坐在餐厅,老太太依旧在楼上,而苏幕,出了期间去送了两次水果之外,在未上去过,她识大体,在佣人面前表现出一副担忧的模样,但私底下,见了老太太,递上东西,一句话也没有。 而老太太似乎也不愿在同苏幕去演戏。 夜间,陆景行回来,屋子里气氛稍显怪异,沈清依旧是趁着黄昏的凉爽在院子里修剪花草,老爷子带着孩子在院子里玩耍,小家伙一身的汗,见了陆景行想扑过去,却别人伸手拦住,似是嫌弃。 老爷子冷嗔了人一眼,后者摸了摸鼻子,转而进了屋子。 屋内,沈清站在落地窗前,白猫蹲在她脚边,许是在忙,隐隐约约能听见,她与那侧谈公事的事情。 陆景行去洗了手出来,站在其身后,她话语不多,但语意准确锐利。一通电话结束,事情回首,见陆景行站在身后,微微挑眉,笑道;“今日很早。”“父亲怕发生世纪大战,让我回来坐镇,”这话,陆景行是笑着说的,而沈清也权当是个玩笑。 世纪大战? 在沈清看来,苏幕似乎不是个如此冲动之人? 她应当还不至于去对一个受了伤的老太太动手。 “若真是有世纪大战,你也镇不住啊!”她笑着,伸手招来南茜,而后吩咐道;“倒了杯水过来。”南茜领命,颔首推了下去。 “那倒也是,”陆景行毫不忌讳的承认,若真是发生世纪大战,就凭一个他,怕是没那个本事。 老太太回到总统府的第三日,陆琛在外回来,见苏幕正靠坐在沙发上翻着手中一本书籍,那云淡风轻的模样似乎并未被老太太的归来而吵到。 只是到了第四日,苏幕白日里端的是一国总统夫人的笑容,到了夜间,对他便是恶语相向,若非他隐忍着,只怕大吵大闹是避不可免的。 老太太摔着的消息虽未散出去,但陆琛身旁有几个同僚,在这日,陆陆续续来问候过。 苏幕身为陆琛的爱人,在应付客人时,自然是少不了要表演一副婆媳情深的假象的。 白日里隐忍的怒火,到了晚间见了陆琛,自然是想发泄出来的。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陆琛自知苏幕心情不好,也只得忍。这日,首都阴雨天连续高温了许多日的城市,逐渐转凉下去。 白日里的倾盆大雨下的有些骇人,沈清一直呆在屋子里并未出门,带着小家伙上课玩耍,一日下来也颇为劳累,老爷子这日呆在2楼起居室尚未下来,她也未曾上去询问。 而苏幕?顶多是让南茜上去问一嘴。 傍晚时分倾盆大雨停止,将这个城市的燥热去了大半,虽说地面上依旧湿漉漉的,但屋外空气却好的很,瞬间带着小家伙去了院子,在院子的蔷薇树下玩着闹着。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