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莫非这男人是一国太子爷?
如此想来,当真是不可置信。
而那方,沈清站在这人跟前,面含浅笑揶揄开口;“一个人?”
男人冷冽的目光瞥了她一眼,只听她在道;“我写请帖的明明是徐先生及其夫人,怎就孤身一人来了?”
她笑问,漫不经心的一句话确是戳着人痛处了。
“幸灾乐祸?”男人眯着眼睛冉野豹子似的开口阴测测问了如此一句话。
沈清笑,但却没有半分敌意。
反倒是有些怡然自得。
“分了,”男人端起酒杯轻酌了口果酒,叹息一声道出真相。
沈清一阵错愕,明显觉得不可置信;“你不是死活不离?”
不是爱她爱得要死,等了好些年?找了好些年?
怎离了?
“走了也好,省的每日提心吊胆担心人家会走,真走了,就不担心了,”男人仰头将手中果酒一饮而尽,带着些许凄凉与悲沧。
那种感觉,如同他是被抛弃的一方。
实则想想,他当真是被抛弃方。
男人忽而似是想起什么,端起杯子朝沈清举了举;“恭喜。”
沈清碰杯,到了谢。
抬脚才走两步,谢呈从一伙人中脱身出来,恰巧见沈清,二人浅聊了几句。
沈清略好奇,开口询问;“你老板离了?”
谢呈想了想,不知从何说起。
只是言简意赅道;“老板娘怀着孕,二人吵架吵的有些小产,总归不是大好。”
一路走来,坎坷不断,倘若是看的开的人必然是好好珍惜这段婚姻了。
可偏生,不是。
谢呈说,二人感情之路翻山越岭可谓是十万里长征,一些家族恩怨,间接性上升到婚姻层面上去,闹得不可开交,要死要活的。分开,或许是对二人最好的选择。
这方,沈清与谢呈站在一起浅谈,那方被众人缠身的陆先生面色渐渐挂不住,唤来徐涵耳语了两句,后者一身冷汗,看了看陆景行,在看了看沈清,终归是厚着脸皮上去了。沈清正欲要开口言语,身后响起声响,回眸望去,徐涵碘着脸上来说陆景行喊她过去。
望了眼谢呈,那人倒是淡然,表示理解。
沈清过去,陆景行顺势从交谈中脱身,外人眼里,他永远是那个温文尔雅且令人信服的一国总统。
可在沈清身旁,他这些良好的气质都烟消云散。
男人伸手换上她腰肢,力道不轻不重,话语凉凉:“聊什么?”
“随意聊聊,”她开口,确实如此。
但这话,显然是不足以让陆景行信服。
眯着眼望了眼她,带着打量。
宴会场,大多是见过沈清之人,对其容貌除了偶尔赞叹一两句之外,并未有过多的渲染,六点过六分,宴会准时开始,陆景行上台客气了两句,无非是感谢各位百忙之中抽空来参加小儿周岁宴的客套话语。
说来是小孩子的周岁宴,但陆景行骨子里还是有着几分堤防,未将孩子抱出来露面,办这个宴会,无非是想告知众人,他喜得爱子的消息。
越是高层,越是谨慎。
足足是应了这句话了。
香槟倩影,来往之间尽是寒暄,陆景行且知晓沈清不喜如此场合,但碍于当家主母的身份,不得脱离宴会。
此时,沈清是佩服苏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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