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行见她满脸惊恐撒腿就跑吓得心里一咯噔,而后一声怒喝响彻整个清幽苑,不过数米的距离,沈清被人擒在了掌心。 陆景行手中力道极大,大的近乎将她瘦弱的手臂给捏断。 在向上望去,只见男人满脸怒火中烧,眉头紧蹙,深邃的眸子里火光冲天往上冒,带着隐忍与愤恨。 “老子恨不得能捏死你,”陆景行一字一句咬牙切齿的模样当真是恨不得能捏死沈清。 墨色的深瞳里布着深深怒气。 他气吗? 气。 每每沈清将他气的火冒三丈时,他不能做出任何过分的举动,若是做了,沈清必然能像见了鬼似的,撒腿就跑,就好似慢一点你当真就会捏死她似的。 他何时舍得过? 倘若沈清上来说两句好话,谁能保证他不会消消火,可没有,沈清朝他泼了盆油之后,不管不顾,还准备撒推荐就跑。陆景行怎能不气? 怎能不气? 男人猩红的眸子瞅着沈清,就好似发了怒的野狼。 片刻,男人伸手擒住她下颌,低头,狠狠落下一吻。 带着些许发泄的怒气,而后男人许是觉得客厅太过碍事,伸手将人抱起来朝卧室而去,她欲要挣扎,却被圈的更近,哐当一声,男人伸脚踹开门,而后反腿将门揣上。 将沈清按在门板上,狠狠蹂躏着,手中动作一点都不轻。 除了避开肚子不去碰之外,沈清近乎被他剐光了,全程被按在门板后没有半分喘息的空间。 男人的吻,从唇瓣到脖颈之间,在到山峰之上,而后顺延而下。孕期中,身体各部位都较为敏感,哪里受得了男人如此不遗余力的撩拨。 更何况,陆景行还是发了狠的撩拨。 她伸手推搡这依旧满身怒气的男人,话语带着些许不耐;“陆景行。” 许是沈清话语太过僵硬,男人有意思呆滞,须臾,俯身,张嘴,狠狠咬在其肩头,疼的沈清泪眼朦胧,眼眶中泪水险些夺眶而出。 “陆景行,”这声,嗓音高涨了些,可带着的是嗔怒。 “老子恨不得能弄死高亦安,但不能,因为我知道,你清白的很,”男人伸手掐着她的下巴迫使沈清正视他。 “我也知道,高亦安与你而言是亦师亦友的关系,你两虽来往不密切,但他比你身边那些朋友重要的多,沈清,你在给他仗势,你知不知道?恩?”话语微杨,带着轻嘲与愤怒,陆景行的话语字字句句都在沈清心头,最为重要的是最后那一句,她在给高亦安仗势。她不否认,正因为清白,所以理直气壮。可这份理直气壮在陆景行眼里就是高调的挑衅。 沈清直视他,四目相对,或者是她眼里的理直气壮在度让男人感到不悦。 而后再度俯身,大掌挑开她的衣襟钻了进去。 沈清眉头微蹙望着埋头苦干的陆景行,面容有丝丝难以言喻的难受。 正想开口言语,只听身后门板响起敲门声,一阵一阵,急促的很。 “滚、”男人一声爆喝从嗓间溢出来,带着浓稠的戾气。“先生,晚餐时间到了,”门外,南茜硬着头皮来了这么一句。 期望这小夫妻二人能停了战火,本就是有孕的身子,哪里经得住这么折腾? 闻言,陆景行动作停了,将埋在沈清脖颈间的脸面抬起来,额头抵着沈清额头缓缓开口道;“阿幽、你若事先同我商量,我又怎舍得让你难受,”言罢,一吻落地,带着浓浓的隐忍。“倘若事先商量,你会让我放弃北部的案子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