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玩不过的。 沈清揶揄陆景行,只会挖坑给他跳。 陆景行揶揄沈清,黄段子开火车样样都能上道,沈清素来是个面皮薄的,哪里能守得住陆景行如此不要脸的言语。 这男人,简直就是表里不一,衣冠禽兽。 温文尔雅器宇不凡的外表下掩藏着的是一颗黑透了的心。 男人揩油结束,沈清窝在他肩头缓缓蹭了蹭,蹭的陆景行是心里浴火中烧,伸手将人放在床上,“啪嗒”一吻落在沈清粉黛未施的面庞上,还故意弄出了声响;而后暗暗啐了句“小妖精”这才转身进了浴室,毫不拖泥带水。 反倒是沈清,清晨起来被陆景行施加的称号灌输的脑子晕圈,也懒得同他计较。 翻身,在度入眠。 陆景行洗完澡出来,沈清竟又是浅浅睡了过去,男人轻手轻脚迈步过去停在床侧,为其掩好被子,转身进了对面书房。 上午九点,沈清依旧未醒。 男人今日总统府有要事,得按时出门。 出门前将人闹醒?只怕是不好。 如此走了?醒来不见自己会不会又情绪? 这可真是个难听,如此想着,男人起身进了浴室,沈清依旧安睡,未有半分转醒的迹象。 等了数分钟后,男人转身进了书房,再度出来,手中多了张便签,放在床头柜上。 而后、才拿着大衣下楼,唤来南茜浅声交代;“太太还在睡,你上楼候着,若是醒了,伺候起床,醒来若是问我去了哪里,便说我去总统府了,”男人说着,伸手将手中大衣套在身上。 而后,许是觉得何事都交代南茜去做,并不大好,“算了、太太醒了洗漱完便给我打个电话。” “好的、先生。”南茜应允,话语毕恭毕敬。 陆景行交代完,才敢稍稍安心出门。 而后,陆景行前脚走尚未出清幽苑大门,沈清便翻了身,睁着朦胧的眼眸从床上坐起来,候在门外的南茜听闻声响,侧眸看了眼,见床上人起来迈步进去伺候人起床。 某人坐在床上缓缓侧眸,瞥见放在床头柜上的便签,拿起看了眼,抿了抿唇,伸手,丢进了一侧垃圾桶,大有一副眼不见心不烦的架势。 “太太、”南茜见此,轻柔唤了声继而道;“先生去总统府了,原本想等着太太起床的。” 若说南茜不是陆景行的人只怕是没人相信。 “恩、”她神色恹恹,抹了把脸起身进了盥洗室。 南茜始终伺候在一侧,动作稍稍有些轻手轻脚,不难看出,女主人清晨起来有些脾气不好。 按照陆景行的吩咐,沈清洗漱完进餐室时,南茜拨通了陆景行的电话,此时男人正坐在会议室开会,商定最后事宜,原本是长最为重要的会议,男人手机却响了,而后,余桓识相,吩咐休息三分钟,陆景行这才起身去了外面接电话。 那厢,南茜拿着手机欲要递给沈清,而坐在餐桌前吃早餐的人悠悠然端着杯子喝牛奶,并不准备接南茜递过来的手机。 如此模样,不是有情绪是什么? 南茜有些为难的唤了声;“太太。” 那侧、陆景行闻言,抬手揉了揉疲倦的眉心,唤了声南茜,后者听闻声响将电话搁至耳边, 只听其道;“照顾好太太。” 而后、便收了电话。 作为陆少贴身秘书,余桓稍稍有些不能理解这个素来知晓总统府规矩的男人为何进来频频出现这种会议上接电话的场景,虽疑惑,但不敢问。 而候在门外的副官徐涵,对如此事情见怪不怪。 基地那伙人都说,陆少鬼门关走一遭回来没将沈清捧在掌心随时随地带走都算是好的了,时不时打个电话又算的了什么? 陆景行有多爱沈清,她们明眼人都看在眼里,谁看说这不是真爱? 更何况,太子妃如今怀孕,太子爷只怕是没不要了这总统府,待在家里一天二十四小时陪着人了,外人可能不知晓这孩子的重要性,但他徐涵知晓。 自打太子妃甩了一干人等消失半年回来之后,太子爷跟疯了似的变着法儿的给人喂叶酸,牛奶被发现了就放在饮食里,自己更是连续吃了多月。 直至出征前一日还在服用。 他亲力亲为照顾爱人饮食起居,谨遵医嘱调离身体,为何?还不是为了想要个孩子。 男人戒烟戒酒,为何? 犹记得某日,众人坐在一处浅聊,见陆景行烟酒不沾,老俞问了嘴,他直言,最近在备孕。 毫不掩饰。 而那时,他与沈清之间的关系并未因为分别半年便好,反倒是有些变本加厉,众人是不能理解的。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