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来知晓沈清不是个喜欢沾染那些烟火之地的人,今日会出现在夜店,只有一种可能,有人带着她。 瞧瞧,在陆先生眼里,他的爱人显然是个小孩子,干坏事什么的,去夜店什么压根就不会发生在她身上,他要看看,到底是谁带坏了他爱人。 这厢,包厢里的氛围愈来愈浓烈,沈清杯子里的酒干了一杯又一杯,期间,章宜伸手欲要接过其手中杯子,却被她冷眼相待,她说;“章宜、今日这么高兴的日子难道不该饮酒庆祝吗?” 章宜闻言,缩回手,看着这个买醉的女人,她说,今日是个好日子,今日对她来说确实是个好日子,是个彻头彻尾的好日子,连日的心塞在一夜之间得以解决,让首都那群当权者心塞不已,让陆槿言成了她的手下败将,怎能不高兴?即便丧失了无辜人的性命,她依然高兴。 一个被碾压了许久的人一朝之间翻身做主人,将所有伤害过自己的人悉数踩在脚底下,这种感觉,有多爽,只有沈清知晓。众人见沈清今日如此豪爽,打着买醉的架势来的,便一杯一杯的敬过去,沈清今晚,来者不拒。 喝高、是必然。 章宜坐在一旁虽心有不忍,但终究是未开口言语,傅冉颜见此欲要开口言语什么,却被章宜打断。 后者压低嗓音询问道;“她疯了?” 素来在外面不喜多喝的沈清今日跟不要命的似的灌着自己,而且看着架势,就是来买醉的。 章宜听闻此言,话语淡淡道,“你就当她是疯了。”沈清即便是疯,也是高兴疯了。 白的啤的红的洋的轮番来,众人多少有些看不过去,便止了动作,沈南风此时却端起酒杯朝她迈步而去坐在她身侧端起杯子朝她扬了扬,后者端起杯子一饮而尽。大有一副将所有一言难尽,一饮而尽的架势。 此时的沈清多多少少有些想靠着酒精来麻痹自己。这日晚,傅冉颜被沈清拉着喝高了,迷迷糊糊间她问;“陆景行让你喝酒了?” 她依旧没忘、沈清生日那日,她准备选两瓶好酒送给她,却被章宜止了动作,说是陆先生不允许沈清喝酒,可今日,沈清跟发了疯的灌自己,不免让她联想起那日的事情,此话,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原本内心平静的某人突然心里一咯噔,原本迷糊的眸子有一闪而过的悲哀。 陆景行这个名字,谁都不提,但并不代表沈清真的不记得。 真的忘记了。 这个男人,行至今日,整整十五日未见未联系。 忘了吗?怎会。 她只是麻痹自己不去想起罢了。 此时傅冉颜醉醺醺的提出来,她竟然莫名其妙的有种心痛感,真是难受。沈清震楞了数秒,而后端起杯子一饮而尽,试图用如此行动来掩饰自己心底的那股子失落,好在傅冉颜是喝多了,随意问了嘴,没有穷追不舍,不然,她该有多难受啊? 第二百二十章 商量离婚 一个喝百杯酒的人,要么是买醉的人,要么是逞强的人,再来是陪酒之人。 沈清呢?属于前者,她是来买醉的。 素来酒量好的她,在这日不知晓给自己灌了多少,灌的她整个人头晕脑胀。 浑浑噩噩。 陆先生来时,推开包厢门,一眼便见自家爱人坐在昏暗角落里自斟自饮,而此时包厢里的众人不少人喝得神志不清,靠在一侧,沈清身边,坐着两个人,一个是秘书章宜,一个是沈南风,男人站在门口,紧抿唇,沉着脸一言不发,些许尚未喝多的人见门口站着一人,问了嘴是谁,可未得到回应。片刻之后啪嗒一声,昏暗的包厢顿时明亮,许是觉得晃眼,沈清抬手挡了下眼帘,待眯着眼看见门口站着是何人是,才缓缓放下手。 这日晚,夫妻二人一人站在包厢门口,一人坐在包厢深处,遥遥相望。 沈清身旁人,不少人见过陆景行,见这架势,多多少少有些莫名其妙,心想道,莫不是老板出来买醉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