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仍是放心不下,他回头看向立于身后的随从。 眸带询问。 不比王德,毕竟不是长期跟随身边的人,并没有明白他的意思。 郁临渊蹙眉,低声问了句:“人呢?” 随从怔了怔,这才明白过来,转眸朝郁墨夜那桌看去,然后面带茫然。 睨见他的样子,便知他也根本没注意到她去了哪里。 郁临渊抿了薄唇,起身,问向同席坐在对面的佘分阁主,“恭房在何处?” 佘分阁主以为他要上,连忙起身吩咐身后的人带他去。 “不用,只需告诉本官在哪里?” 这种事情也不好强求,佘分阁主颔首,指了指某处:“从那里往左拐,再直走就能看见了。” 郁临渊转身离席。 随从原本打算随其一起,却听到他在经过自己身边时,丢了一句:“不必跟着。” 郁临渊来到恭房外面,停下凝听了一瞬。 没听到任何动静,就举步入了男用这一侧。 立于其间,他又屏息静听。 男用跟女用仅一墙之隔,依照他的武功功力,那厢有人无人,就算不发出声响,仅凭呼吸,他也完全可以听出。 也没有。 原本以为的地方没有,他的心就无形之中被提了起来。 她会去哪里? 怎么也不打声招呼? 他又往回找。 若不是经过的时候,衣袍的袍角不小心被边上的盆栽钩挂了一下,他顿住了脚步,若不是她在那时正好发出了声音,他差点就错过了那间房子。 眸光一敛,他伸手推门。 门只是关着,没有栓,一推就被推得洞开。 屋中的一切入眼,他呼吸一滞,被眼前的情景震住。 女子只着一件单薄的里衣,头发蓬乱、衣衫不整,蜷缩在墙角,在颤抖,在哭。 他的瞳孔急剧缩敛,脸色大变,快速反身关上门,大步上前:“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蹲下腰,将她抱在怀里,入怀的高温烫得他心惊。 “怎么回事?”他蹙眉问她,双手捧起她的脸。 掌心同样好似捧上烙铁。 心中颤抖,他凝目看她。 她的脸潮红一片,就连面皮都没能遮挡住。 眸光迷离,没有焦距,很空,也很媚。 眼眶红红、梨花带雨,她怔怔看着他,似乎好一会儿才将他认出来。 “郁临渊……我难受……”话音未落,她已经挣脱他的双手,朝他脸上凑。 郁临渊眉心皱得更紧,想将她拉开,却是被她双臂死死缠住颈脖,然后一边哭一边哼哼唧唧地去亲他的脸、他的唇。 他自是已经了然发生了什么? 是谁? 是谁给她下了这种药? 眸色一寒,他却也顾不上多想,女子已经咬上他的唇,并开始扯他的衣服,一边流泪,一边含糊不清地呜咽着:“给我,给我……” 郁临渊试图阻止她,可是她哪里肯依?已然失去了意识和理智。 对他又是拉又是扯,脑袋一直在他脸上蹭,被他拥在怀里的身子更是难受地蹭来蹭去。 这样的她,对郁临渊来说,又何尝不是一种折磨。 只一会儿,他也同样粗噶了呼吸。 浑身紧绷得厉害,喝到腹中的那些茶水似乎都变成了火。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