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两人连忙过来扶她。 “王爷没事吧?” “这凳子以前一直放在外面晒鱼干,日晒雨淋的,可能木头已经烂了,才会忽然断了一条腿,王爷没摔到哪里吧?弛” 夫妻二人一脸的担心嗄。 怎么没摔到哪里? 屁股都快开了花了。 只是,此时的她已经顾不上痛了。 “没事,”郁墨夜脸色煞白地摇头,看向丈夫,“你继续,后来呢?” 陈妻又去搬了个软椅过来给她。 忍着痛坐下,对方继续。 “后来,我简直气疯了,落儿她娘还大病了一场。”丈夫边说,边看向身侧的妻子,妻子又开始抹泪。 “生这样的孽子,家门不幸啊,可是家丑不可外扬,我们只能关起门来处理,可两个孽子就是不觉得自己有错,都说自己就是爱对方,就是想成为夫妻。我们也是方法用尽,打也打了,骂也骂了,道理讲了一箩筐,还将两人分别关起来,让他们思过,落儿她哥竟然将窗给拆了,偷偷跑去落儿房间,带着落儿准备私奔,所幸被我们发现了,我们简直肺都要气炸了。” 说到这里,丈夫胸口起伏,显然,彼时的怒气,到现在还未尽消。 “没有办法,我们就想着,让落儿她哥娶妻,让落儿嫁人,这样两人分开,各自有了家庭,或许会好点,便托人说媒,可两人竟然当着媒人的面,一个说自己终生不娶,一个说终生不嫁……” “后来,我跟落儿她娘商量了个法子,故意一段时间不再管他们的事了,就任由了他们去,让他们以为我们默认了他们的关系后,我找了个理由,让落儿她大哥帮我送鱼干给外地的客人,打算趁他不在的这一段时日内,将落儿速速远嫁了。” “恐生变故,男方家上门提亲的时候,我们将落儿关了起来,可是,不知她怎么就跑了出来,然后,当着人家的面,不知羞耻地说……说……说她已经是她大哥的女人了,两人已经有了夫妻之实,男方当场就给吓跑了。” “落儿她大哥回来后,更是大发雷霆,说我们骗他,将家里很多东西都砸了,闹得乡里乡邻的都知道了,从此,风言风语就传了开来,镇上的人都知道我们家一双儿女……乱.伦……” 郁墨夜一字不落地凝听着丈夫所讲,就好似兄妹两发生的一幕幕就在眼前。 那样真实,那样让她心魂俱震。 她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将自己裹得死紧,越来越透不过气来。 见丈夫顿住,她又稍显急切地追问:“然后呢?” 话音出口,她自己怔了,她的声音竟跟夫妻二人一样沙哑得厉害。 “然后,陈氏的几位族长就上.门了,族里的规矩,乱.伦是最肮脏不堪、最不能容忍、最人神共愤的罪恶,男的要受剃度,从此青灯古佛,终老一生,而女的必须处死,或浸猪笼,或火刑焚烧。” 听到这里,郁墨夜禁不住紧紧攥起了广袖的袖边,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我跟落儿她娘,四处想办法,找关系,想将这一切说成误会,哪怕行刑的头一日,我们都没有放弃,可是……可是,那日的夜里,落儿的大哥又去了落儿厢房,两人再度猖狂地睡在一起,王爷,你能想象我当时的心情吗?” 丈夫痛苦不堪地问向郁墨夜。 郁墨夜眼帘颤了颤,没有做声。 “当我撞到两人又赤.条.条地在一起做那畜.生之事时,我真的想死,想死了一了百了,冤孽啊,我到底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这辈子才得到如此报应?落儿她妈受不住,割了脉,幸亏发现及时,才救了过来。” 陈氏妻子早已泣不成声、哭成了泪人。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