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喘着气,孙淙南把她托起来,车外已是一片黑。 “到了。”前头的陈权出声提醒,不敢随意往后转。 孙淙南打开车门,抱着陈惜下去,对车里的陈权说:“就到这里,不用送了,我会照顾好陈惜的。” “有事给我打电话,材料我这几天会准备好。” “谢了。” 陈权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陈惜,她乖乖搂着孙淙南的脖子,眼睛里只有孙淙南一个人。 电梯向上,孙淙南按了紧急使用键,现在电梯里只有他和陈惜,中途不会停下。 他的裤子湿了一大片,中间的隆起太过明显,乳白色的液体零星粘在上面,看起来狼狈不堪,而他怀里的陈惜倒是整整齐齐,只是脸颊浮起淡淡的红晕。 “我们去哪里呀?”陈惜盯着头顶的灯看,眼睛都眯上了还不肯遮。 “回家。”孙淙南言简意赅,他很急,陈惜的信息素攻击了他一路,他在脑中无数次将陈惜扑倒,现在马上就要实践了。 “回家……”陈惜重复了一遍,电梯就到了。 孙淙南快步走出去,放下陈惜,单手开门,然后把陈惜推进去。 陈惜趔趄一下,扶着柜门,不高兴地噘嘴,“干嘛推我!” 没人了孙淙南就可以为所欲为,他关上房门,解开皮带和拉链,释放出性器,贴到陈惜身后,反问道:“我干嘛?” 他一手掀起陈惜的裙摆,一手扶着性器,脱口而出:“干你。”再狠狠咬住陈惜的腺体,什么前戏也不做,就着陈惜半弯腰的姿势插进去。 “疼!疼!”身下仿佛要被劈开,脖子后也痛得厉害,孙淙南好像咬破了她的皮,叼着她的肉不放。 “疼?”孙淙南舔了舔陈惜脖子上流出来的血,从紧致的穴口里抽出龟头,在外面滑了两下,再次插进去。 比上一次捅得还深,陈惜忍不住哭起来,她不知道会这么疼,她一直觉得性爱很美好,也渴望孙淙南标记自己,但现实打破了幻想,她疼得想跑。 “躲到哪里去,嗯?”孙淙南紧紧箍住她的腰,陈惜紧得要命,他抽抽插插好几下,一半都没进去,里面明明湿透了,她还高潮过一次。 “不是你说可以插,不犯法,让我插你的吗?又骗我?” 孙淙南一语双关,陈惜根本听不出来,她哭着说:“我没骗你,我疼,我疼,老公……” 还敢说她没骗他!孙淙南怒气上来,甩了一下陈惜的屁股,厉声道:“乖乖站好,自己把穴口扒开,给老公插。” “呜呜……”陈惜缩了一下,她不敢不听孙淙南的话,瘪着嘴,委委屈屈把手伸到腿间,扒了一下,立刻松开。 不行,她又哭起来,已经开到最大了,她打不开。 “哭什么?”孙淙南调了调姿势,继续往前送,他的愤怒在陈惜的紧裹中被捆成了一个小球,身体的愉悦通过阴茎蔓延到全身,他伸出舌头,舔弄陈惜的腺体。 陈惜敏感地躬身缩起来,花穴夹着阴茎轻轻颤抖,孙淙南倒吸一口气,双手捏住陈惜的臀瓣,向两边分开,挺腰送进去。 发情期的Omega就是为性爱而生的,穴口看上去都绷成一层薄膜了,汁水还是不断涌出来,捅一下缩一下,淫荡得让人想用力操干。 鼓鼓的囊袋在空气中晃动,陈惜被顶得趴到柜子上,孙淙南速度不快,力道却大,他想快速拓开陈惜的花径,捅进她的生殖腔里。 “啊……啊……”陈惜的手不知不觉搭上了孙淙南的,她回头看他,已经不哭了。 “舒服了是不是?”孙淙南咬住陈惜的耳朵,她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