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带,唇瓣牢牢贴在一块,连季知道她的思想正在遭受冲击。 “还有以晏。”连季看向游以晏,她比陈惜要强大得多,脸上没有波澜。 “这就是今天你们看到的,协会请了三个Omega,她们存在的问题分别是财务压迫、生育压迫、同妻骗婚,之后我们会对她们的声音做特殊处理,制成音频,通过视频网站、午夜电台以及讲座传播,让更多人了解女性Omega的困境。” 连季不逼陈惜现场做判断,她知道没这么快,已经等了那么久,陈惜好不容易迈出这一步,她愿意给她更多时间。游以晏则不同,她已经有反抗心理了,连季只是请她来看看协会的运作,让她产生兴趣。 “你们这样传播音频不会被抓吗?”游以晏问连季。 连季胸有成竹,“女O权利促进协会不是松散的组织,我们是在法律禁止的范围内活动,不是意气用事,除非法律的出台快于我们的行动。” 游以晏赞赏地点头,又问:“下一次活动是什么形式?”她明显透露出兴趣,她被Alpha压迫了太久,这种身在暗处的反抗让她异常振奋,眼睛都比平时要亮。 “讲座,但在那之前还有一个,不是协会主办,顶多算赞助。”连季卖了一个关子。 “学校的那个心理活动?”游以晏猜到了。 “聪明!” 游以晏淡淡地笑了,朝连季伸出手,连季笑着握住,成了。 一旁的陈惜看着面前交握的双手,有些怯怯,又有些渴望,她知道自己不能伸手,伸手意味着背叛孙淙南。 活动结束后,游以晏先行离开,陈惜等连季一起,她今晚回宿舍住。 两个女孩走在路上,天色微亮,暖风习习,陈惜的裙摆在腿边荡了一个圈,她在这种惬意的环境里低声问连季:“思辨社和协会有关系吗?” 只要陈惜肯思考,就一点也不傻,连季发自内心地开心,“对,”她不再隐瞒,“准确来说它是协会的分支,或者说是驻校站点。”她一点一点解释给陈惜听,“协会规模不大,需要人手,尤其是高校人才。几千年的积累,许多观念早就根深蒂固,想要改变很困难,少部分人有改变的心,却找不到出路,协会也在探索,这种时候,更要集中智慧。” 陈惜轻轻吸了一口气,原来她和协会还有联系,怎么办?要退出思辨社吗? 她现在的心情十分沉重,冰山一角已经被揭开,大量负面信息注入她的认知,她混乱到无法整理情绪,更无力去追究连季的隐瞒。 不过别人说的话她都听进去了,尤其是两段采访,让她对协会的初步判断自动生成。 “惜惜,我们也不想走暴力反抗路线,那样会伤害到很多家庭,温和渐进式的启发民智是我们想要追求的,前提是,政府不打压我们。”连季继续往陈惜的天平里投砝码。 这段话对陈惜的冲击更大,它点明一个问题:协会为女性Omega服务,而政府打压协会。 政府代表什么,在陈惜心里,它是正义的化身,更等同于孙淙南。以前她对政府稍有怀疑,立刻就会被孙淙南压下去,她不曾仔细思考,更不相信反动言论。 可是今天这个结果清清楚楚摆在陈惜面前,协会分发避孕凝胶,政府没收,协会做采访,偷偷摸摸,孙淙南和哥哥还不让她和协会接触,说协会与政府对立。 谁是对的? 陈惜的心直接沉到谷底。 一路上陈惜没有再说一句话,连季领着失魂落魄的她回学校,她说没胃口吃晚饭,一个人先逃回了宿舍,连季没有跟上去。 陈惜需要私人空间,连季清楚。 从快步走到小跑,仿佛身后有人追赶,忽然“嘭”的一声,陈惜关上宿舍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