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流言蜚语愈演愈烈,甚至有朝廷官员私下议论此事。他想起王媒婆的话,女儿家到了待嫁年纪,总呆在家里,别人会说三道四。 看她满脸惊讶,他冷静道“去了关外,就不用管这些。” 回府之后,姚远舟从未问过她的过往,她以为能将这些不堪藏起来,原来他已经知道。 含烟声音哽咽,“当年父母撒手人寰,我以为遇到好人,没想到被骗去那里”说着眼泪就流下来,“我一直等兄长,可兄长总不来,他们说你死了……” 姚远舟抹去她脸颊的泪水,柔声安慰,“不怪你,我该早点去找你。” 含烟抬眼看着他,“兄长为何不来?”她漂亮的眼眸里噙着泪珠,像初露的鲜花般诱人。 姚远舟情不自禁拥她入怀,“我在关外收到消息,说你们命丧岭南。” 第一次见她时,他丝毫不曾怀疑那似曾相识的感觉。他以为那是一见钟情,没想到只因为两人流着相同的血液。 这种迷恋在他第一次见她的身子达到了顶峰,白嫩挺饱的乳肉,粉嫩娇小的乳粒,还有那盈盈一握的细腰,连私处都散发着香气。他不是没碰过女人,但她的诱惑难以抵挡。直到看到她腿根处的半月胎记,他猛地想起异母妹妹也有个类似胎记。她刚出生时,家里人还开玩笑说是月宫神娥投胎转世。 天下哪有这么巧的事,他派人偷偷去查,才知道摘月楼花魁清歌是人伢子吴大从岭南带回来的。 她是姚含烟,但他不敢承认。不仅不敢承认,反而对她迷恋更深。他怕她认出自己,晚上才敢去见她。抱着她入睡更是欲火高涨,他死命压制欲望,只敢摸她的手。 他也试过其他女人,但总觉得不够味,她们身子没她软,胸乳也没她嫩。若当时不顾伦理纲常占有她,还会有今天这些事吗? 含烟推开他的怀抱,声音微哑,“兄长不要因为我影响前途。” 含烟在崔启安身边也听过,向来为官,都只愿意做京官,不愿意做地方官吏。即便是同等官阶,在京城中的仕途更广。 姚家要靠姚远舟撑起来,她不能影响姚家的未来。她更怕边疆遥远,离京千里,以后再难见到崔启安。 姚远舟不管这些,他不能放任她被伤害。相处越久,他看得越清,他对含烟只有男女之情。越是压抑,就越想拥有。每到夜间,那些违背人伦的念头及欲望,都涌入他的脑海,让他硬梆梆撑到天明。 若想永远占有她,就不能留在京城。隔天,姚远舟便向圣上请命,自愿去关外为朝廷守江山。圣上大喜,认为姚远舟是有才能有抱负之人,又为他官升一级,给了许多赏赐。 回家后,他便着人收拾行李。含烟不想走,姚远舟哄她说,只去边疆几个月,等事情平息之后,还能回来。再说圣上已降旨,皇命难违。她信以为真,两三日后跟着他离开了京城。 崔启安查处随州贪腐案后,向圣上禀报,顺便请旨回京。圣上见他处理得干净漂亮,便让他下到南方几个州府,巡查赋税不足之事。等他回京,已是两个月之后的事,方才知晓发生的一切。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