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还把厨房门给锁了,这是要饿死他吗? 谢汐先去洗手间洗漱,出来时发现门边多了个餐车。 什么鬼! 谢汐过去看了下,发现早餐还挺丰富。 虽然知道这扇木门肯定锁死了,但谢汐还是不信邪地推了推…… 很好,推不开。 江斜你可以的,越发长进了,还玩起囚xplay了! 当然事实上这根本困不住谢汐,且不说神鉴和素描笔,即便是什么都不用,谢汐也能轻而易举逃出去。 不过出去了又有什么用?他是来哄魂意的,不是来加速崩坏的。 谢汐先吃了早餐,因为厨房门锁着,他只能把餐具放在餐车上。 估计是有摄像头之类的东西,当谢汐去了卧室,再出来时,餐车已经被推走了。 一上午都没人过来,谢汐倒也不无聊,翻翻书写写字,还挺悠闲。 中午的饭也是这样送进来的。 这比早餐要丰盛得多,足足七八样,够三四个人随便吃了。 谢汐没怎么运动,胃口不大,吃了点儿后放着了,顺便嫌弃江斜浪费。 下午依旧没人,谢汐睡了个午觉,醒来后继续看书。 好在书都很有趣,他看得津津有味,并不无聊。 晚上的时候,江斜回来了。 刚进屋还是那副平和稳重的精英范,可一旦和谢汐视线相碰,那股子阴戾就窜上来了。 谢汐真想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让他疯成这样。 别开视线后,江斜的声音还是平静的:“想吃什么?” 谢汐毫无胃口:“都行。” 江斜也不说什么,只沉默地打开厨房的门,进去做饭了。 早饭中饭显然都是出自鼎鼎有名的大厨之手,晚上江斜却自己回来做。 这让谢汐挺纳闷的。 厨房门关上谢汐也能理解,毕竟这里面全是刀具,很危险。 可江斜为什么要自己去做饭呢? 像早饭和午饭那样,让人送过来不就行了? 而且恨一个人的话,为什么还要住在一起? 这不是自我折磨吗? 自我折磨…… 谢汐总觉得自己碰触到了什么。 江斜在厨房里忙碌,这次谢汐没待在外头等,而是走了进来,说道:“我来帮忙。” 江斜切菜的手一顿,低声道:“不用。” 谢汐道:“我就给你打打下手,洗洗菜……” 说着他拿起了西红柿。 谁知江斜一把抢了过去,眼睛落在他的手指上,讥讽道:“谢总这动辄翻云覆雨的手,哪干得了这些?” 谢汐:“……”这话里的刺都飞出来了,让人怎么接话。 江斜道:“你帮不上忙,出去等着吧。” 谢汐没招,只能老实出去了。 金牛斜温和的表面下是只张开刺的刺猬,实在是不好下手。 吃过饭后又是沉默的睡觉,除了半夜迷迷糊糊间感觉到被抱住外,谢汐再没靠近过江斜。 这样的日子过了三天后,谢汐按耐不住了。 一直耗下去,金牛斜的状态只会越发糟糕,必须知道前情提要,必须知道他们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该怎么办呢? 谢汐忽地想起上个世界的橡皮擦。 那是理性人用来擦除记忆的机器,同时也可以用来查看记忆。 所谓擦除是要先抽取,然后销毁。 但只要省略掉最后的步骤,只抽取,看完后再放回去,不就可以了? 谢汐仔细想了想,觉得可行。 直接擦除江斜糟糕的记忆是肯定不行的,这治标不治本,反而会加大修复难度。 想要康复,就得除根。 谢汐知道屋子里有摄像头,但这种东西他轻而易举就能扰乱。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