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又欢愉的感觉回来了,越凌伊被蓝铮那句话给逗得噗嗤一笑,以后没法直视小黄文宫交梗了,一面写男主器大活好,什么像婴儿手臂一般粗长,一面又是细得能捅进宫颈直达子宫,?他那玩意是孙悟空的金箍棒还能随意变化的么? 蓝铮毫无顾忌地纵情出入,撞得床榻咯吱作响,身下的人一颠一颠,胸口两团雪兔也随之一起晃动着摩擦他的胸膛,让他着迷沉醉,也让他更加疯狂地索取。 汹涌的快感让越凌伊泣不成声,竭力忍着不发出太大的声音,化为破碎的呻吟在床头枕上萦绕不休,身体结合处的撞击声伴随着床榻的咯吱声变成了房里最大的噪音,蓝铮也顾不得会不会被人听到,搂紧她的腰一阵猛烈的攻势再次把她送上了顶峰,同时吻住那即将吟叫出声的嘴唇。 蜜穴深处春水喷涌,紧紧绞住让她失魂荡魄的罪魁祸首,她都承受不住更多,他却还无视层层媚肉的吸裹,借着丰沛的蜜水大刀阔斧地抽插不停,在浪潮的高峰继续兴风作浪,强烈的欢愉不能宣泄出口,越凌伊忍到极致,无意识地张口咬住了蓝铮的下唇,血腥味在嘴里蔓延开来,随之而来的是他逐渐加重的喘息声,几十下深顶后,紧紧地嵌入她身体里释放出来。 蓝铮扔了安全套,擦拭干净残存的浊液,搂着越凌伊侧躺在被窝里,手上仍不规矩地在她怀里揉捏把玩,看着她放空的眼睛里渐渐有了神采。 身下潮湿的触感让越凌伊十分难受,她伸出胳膊找衣服穿上,这才看到蓝铮的下嘴唇上的伤口牙印,自责地道:“对不起,我咬疼你了吧。” “这张小嘴挺会咬的。”蓝铮把她重新拉入怀中,手却不老实地探入腿心幽谷,抚摸着雨后花瓣,蹭着她的额头轻笑:“下这么大的雨还咬得这么紧。” 越凌伊窘迫不已,红着脸想逃出去穿衣服,蓝铮却拦着不许,还想多温存一会儿,她肚子里的咕咕声恰好当了救星。 “我饿了,我想吃东西。”越凌伊找到绝佳的理由赶紧穿衣服,回头看到床单上一片狼藉,愁眉不展,“这怎么办?” 蓝铮穿好衣服把床单一扯,“我出去买宵夜,顺便让前台换一块,你别出去了,外头冷。” “我明天没脸见前台了。”越凌伊扶额。 “你怕什么,这种事人家见的多了,不会专门笑话你的。”蓝铮轻轻捏了捏她的鼻子,“那我跟前台说,?是我把水瓶打翻了弄湿的?” 越凌伊刚一点头,随即又泄了气:“算了吧,此地无银叁百两。” 蓝铮走后,越凌伊才有空去拿几个小时都没碰的手机,看到佛跳墙和无情的十几个未接来电,都是下午六点多快七点左右,那时候她还在和杨家人对峙,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点了静音,没接到他们的电话,回来又和蓝铮……她心里乱糟糟的,握着手机也不敢回拨,打开微信各自留言报平安。 无情很快回复:“下午你没接电话,还以为你出事了,平安就好,什么时候回来?” 越凌伊:“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明天去拆迁办看看需要办什么手续,办完了就回,也不知道麻烦不麻烦。”一提起手续的事情,她就忽然想到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无情现在没有学籍,怎么报成人高考?她马上点开佛跳墙的头像问:“福公,你那么神通广大,能办得了户口,那能不能办学籍啊?” 等了许久佛跳墙都没有回应,越凌伊拨打电话过去,佛跳墙却关机了。 无情下午做复健,晚上学习,和越凌伊聊了几句就继续看他的化学书去了。越凌伊放下手机,不知道回去怎么面对他。她做事向来随心所欲,知道她自己很容易因为别人的一点关心而失去自我,吃了两次亏就绝对不会让自己在同一个坑里再栽跟头,她是喜欢他们,他们也对她关怀备至,可那又怎样呢,他们喜欢的终究不是她。 好麻烦,越想越头痛,越凌伊走到旅行包前拿出旧日记本翻开,发黄的纸张上记录着八年前的过往,她触摸着那些旧时光,心里渐渐平静下来,深吸一口气自言自语:“凌伊,他们都是假的,只有我们才是真的。”既然都是假的,又何必去纠结那么许多,享一时欢愉便有一时痛快。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