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客车都只能改走省道,省道有一段路坑坑洼洼,颠得一车人都在抱怨。 蓝铮在越凌伊头顶被撞到的地方揉了一会儿,捉着她的手往自己后脖子上一放,“抱紧我,可别再撞疼了。” 越凌伊只好搂紧蓝铮,再撞一下她怕是脑袋要起包,可蓝铮搁在自己腰上的手能不能拿出去,每颠一下的摩擦都弄得她好痒。 越凌伊刚一张嘴,车轮碾过一个小土包,她又被颠得向上一弹,蓝铮下意识地伸手把她往下一拽,她这回没撞上行李架,可腰上那手却划过她的胸,恰巧把一边内衣罩杯拉了下来。 越凌伊大脑当场宕机,叁秒后才回过神来,还未及声讨蓝铮,屁股下面明显感觉到有东西迅速涨大,一突一突地抵着她的大腿根,藏在她层层衣服下面的手像是破罐子破摔一样,僵硬了叁秒便毫不客气地覆了上去,拢住没有内衣保护的乳峰,掌心的温度熨入身体,耳边的呼吸立时粗重了几分。 “你……”越凌伊浑身一颤,仿佛有火花在他的手里,融入自己的肌肤之下,噼里啪啦地炸开,她一开口便听到自己的声音变了调,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虽说她现在面对着窗户,车里没有暖气,她穿着羽绒服,除了蓝铮根本不会有人瞧见她此刻的狼狈模样,可毕竟车里有这么多人,蓝铮就敢这么明目张胆,也正因如此,她担惊受怕而愈发敏感,腿心里泛起了隐约的痒,那日在厨房和蓝铮亲热的画面在眼前如电影般快进闪过。 那天……她心里想,他弄得她还挺舒服。 这样的念头让越凌伊蓦然一惊,原来那么早开始,她就堕落了。 “阿凌,我冷,帮我暖暖手。”她没有阻止呵斥他,蓝铮得寸进尺,另一只手也悄悄溜进她怀里,脸上还一副纯良无害的表情,只有一双眼睛里有火焰在跳动。 越凌伊在蓝铮的瞳孔里看到自己的影像,没有那日的不知所措,却唯独保留了那日的贪婪,她真的没救了,不仅来者不拒,还贪得无厌。 她故意忽略掉那双眼中因她而升腾的情,选择性地只看到男人对女人的欲,默许了他睁着眼睛说瞎话——他掌心的温度明明比自己的要高,还给他暖个鬼啊! 是蓝铮在温暖她。 蓝铮勾扯下另一边的罩杯,替换成他的一双手包住一对大白兔,模仿着内衣的功能托着轻轻掂了掂,分量不小,又软又弹,手指稍微用力便能陷进去。平时她穿着宽松的居家服看不出来,那天掀开衣服才看到这令他血脉膨张的美景。此刻被厚厚的衣服阻隔,只能隐约看到她胸口处羽绒服的轻微浮动,惟有他们两人知道,衣服下面有他的双手,把她的双乳揉捏成各种形状,乳肉在指缝里变成涟漪,一圈推过一圈,在她的心底荡起无数浪花。 腿心里的酥痒越来越多,越凌伊咬唇忍住难耐的呻吟,却忍不住渐渐凌乱的呼吸,被汽车的噪音掩盖,只落入蓝铮一人耳中。 这对他是最好的鼓励,亦是最烈的催情药,随着汽车的颠簸,她有意无意都会蹭上抵着她大腿根的东西,那儿似乎又变得越发粗壮坚硬,像是被牢牢束缚的恶龙,每次蹭动都让它发出疯狂的咆哮。 恶龙无法出渊,蓝铮将满腔欲火都倾注在手上,加大力道揉弄那两团令他痴迷的峰峦软玉,揉碾不过片刻就有娇果凸起,明明那么柔嫩,却又坚硬地抵着他的掌心,勾动他的天雷地火。 蓝铮一双手在她胸上玩得花样百出,时而像按摩一样一圈圈推着乳波,上上下下揉得她气喘吁吁;时而托着一对雪峰,用中指和大拇指在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