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眸中一片柔和的暖光,是她无数次画过的模样,在地上,在纸上,从毫无根基的涂鸦到如今画出一手还算过得去的素描。他眼里的光,她记得,就是她曾经梦到过、妄想过和画过的,诉说着只属于她的情意,是支撑她走过那些过往的月光。 浅浅的抽插勾起迥异之前的酥痒,不像刚才有那么迅猛的快感让她难以承受,现在这样刚刚好,坚硬的欲根在体内摩挲滑动,柔情与柔软碰撞出点点愉悦,像温润如酥的小雨,一点点浸入心房,滋润着那朵她以为永不会有的心花。 无情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起来,腰臀耸动的频率随之加快,力道亦加重了几分,碾动过温软肉壁,碰撞出蜜径深处的急雨,随着每一次进出捣弄而翻飞四溅,身体最紧密结合的交迭处响起潺潺水声,悠扬而热烈。 越凌伊捂住嘴,忍住声声冲破喉咙的吟叫,不能叫,这不是自己家里,会被别人听到!幸而研究所给志愿者配备的床榻也够结实,到现在也没有因无情加大力道冲击而发出噪音,被她紧紧捂在嘴里的呻吟化作眼角的泪水簌簌而落。 “难受吗?”无情停了下来,探身询问。 越凌伊擦干眼里的泪,摇头道:“不,不难受。”一点也不难受,还很舒服,她有些难为情,有些话说不出口,身体却遵从了欲望,打开双腿缠住无情的腰,想要更清晰地感受他在自己体内的存在。 行动是最好的鼓励,无情稍稍退出,她却争相挽留,仅剩肉冠还在穴口里,他突然重重向前一冲,一口气顶到底,撞出一声软媚呻吟,将将出口就被捂了回去。 水雾迷蒙的双眼还来不及控诉他的突然袭击,无情进出的动作已愈发激烈,“那我再插深一些好不好?” 她已无暇回答他的请求,她已被他攻陷,火热的肉茎长驱直入,囊袋拍打在阴户上应和着水声,花径深处被一次一次频繁的撞击催生出尖利的快感,挟裹着她迅速翻滚,极力忍耐的呻吟变成呜咽娇泣,太快了,太深了,她快要受不住了! “慢……慢点啊……”又是未知的感受在体内翻腾,越凌伊不知所措地抽泣着。无情却只停了一瞬,便红了眼睛加大力度继续驰骋——如果不是缠着自己腰身的双腿更加用力,如果不是身下女孩脸上迷醉的表情里没有丝毫痛楚,他就真的以为这样会让她难受了。 她只是,没有经历过而已,因为未知而不知所措。 无情没有停下,他不再克制,放纵自己的欲望尽情出入,他许她极乐,她赐他销魂。 越凌伊神魂无着,蜜穴开始激烈地蠕动抽搐,那种让她失魂的感觉又快来了,她收紧了缠在他腰上的腿,手臂紧紧环住他的脖子,流着泪忘情地呼唤他:“月牙儿……” 无情以吻回答,将一声难以自抑的娇啼舔舐入口,包裹着欲根的穴肉一圈圈绞紧,春水泉涌,他没有再动,也根本没法动,忍着等她六神归体,他才吻了吻那盈满烟雨的眼眸,笑问:“越越,舒服吗?” 在那笑颜上看出几分得意,越凌伊捂住红透的脸羞赧道:“才不舒服呢!” “那就是我的不是了,来,我们继续,务必得让你舒坦畅快。”无情拧了拧腰,坚硬的肉茎轻轻抽插着研磨花径深处的嫩蕊。 余韵尾音犹在,又泛起丝丝缕缕的痒,越凌伊连忙改口:“舒服了舒服了。” “那我还没舒服呢,越越你说,该怎么办呢?”无情捉住越凌伊的手放在两人身体交缠处,略略退出了些,带着她覆上坚硬如铁的欲望,可怜兮兮地在她怀里蹭了蹭。 “我……你……”越凌伊咬唇嗫嚅半天不知道说什么,他向她撒娇卖萌她拒绝不了,他向她索欢她一样顶不住。一双手搭在无情的后背上渐渐下滑,最后搂住他的腰臀,越凌伊下定决心,双手向内紧紧一收,同时挺腰顶胯,火热的欲根顺着润泽的蜜液一入到底。 低低的呻吟在一起缠绵缱绻。 “不急,我们还有一整夜的时间。”无情凝视着心爱的姑娘,烙印下无比珍视的吻。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