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都翻起来了。太医说再挨几杖,人都要跛了。 “臣有底线。”慎言光着下 身,被晾地刘诩目光里。颇不自然地辩了一句。 “是什么?”刘诩眯起眼睛。 慎言自知失言,想收回来,却不可能,垂着头,滞了半晌,低声,“不再让她沾身。” 刘诩怔了怔,火一下子腾起来,“……胡闹。你拿命当儿戏?”入了太后宫,又是中着毒,如何守这个底限?若他没探出太后的底,又被侵犯了身子,难道要以死名节? “不过是一副皮囊,难道要用命去填,蠢。” 慎言伤后,脸色苍白,被刘诩呛了几声,索性垂下眼睛,“嗯。是。” 不只是一副皮囊,还有一颗心。以前,这颗心并无归属,所以,无论怎样不堪,他都不在意。可一旦交付给了一个人,便连同这副皮囊,也份外在意起来。时时告诫自己,此后,必是要干净,纯粹。 刘诩瞬间哑然。慎言鲜有这样倔强的时候。看着一身刑伤,一脸的坚定和理所当然的人,她不禁心头发涩。 半晌,把被子轻轻盖回去。 两人都有些不自然。 良久,刘诩哑着声音,打破沉寂,“卿的心意,我明白了。” “是朕想错了。皮囊也好,心也好,都是慎言。” 慎言抬起微湿的目光看她。 刘诩柔着声音,轻轻抚他额上疼出的冷汗,“是朕说急了。只是关心则乱。……只要是卿的,朕,其实,都在意。” 慎言的眸子里,波澜汹涌,到底没盛住,一滴泪,滑落。似一颗圆润的珍珠,落在刘诩心尖 …… 刘诩想得出神,目光透出柔和暖意。 慎言站在她面前,也有些出神。许是一样想到了当年。 两人相视而笑。 慎言当着她的面,除去身上最后一丝布料。玉质雕琢的身体,呈现君前。抬长腿,跨上床。刘诩眼前一花,慎言已经驯顺地跪坐在她一臂身前。 似美好的佳肴,初承的甘露,任君采撷。 -------------------------------------------------------------- 晨。 刘诩醒来时,慎言已经不在床侧了。 “贵侍大人已经往阁里去了。”连升过来禀。 刘诩点头起身。不是旬日,不大朝。阁臣们却仍是按上朝的点开始办公的。 连升伺候着她坐起来,低声禀,“皇上……皇贵侍大人求见。” 刘诩怔了下,才反应过来,“扬儿下岛了?” “是。” 刘诩看了看窗外,天色才将将放亮。 “这么早?出什么事了?”刘诩急起披衣。 连升跟在后面服侍,一边道,“昨夜,皇贵侍大人坐船下岛,易了容,只带了四五。两人往城里去了。” 说是只带了四五,可是那好几十暗卫也必是跟着的。刘诩倒是放心。 “可能玩得太晚了。宫门落锁前,没能回来……”连升话说一半。 喔?刘诩颇诧异。玩得兴起,忘了时辰?云扬可不是这样的性子。 “大人倒是没敢在外面过夜。半夜里,便悄悄潜回临渊了。”连升道,“四五留在了宫外。” 刘诩点点头。多少人看着临渊的四五带个人一起出了宫,若无人看着他俩再由宫门回来,这漏洞可就大了。补救得倒是及时又周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