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看见身下的定远侯郑联也笑了,怎么,他不知道自己会杀了他?? 这时,远处响起了马蹄声…… 定远侯郑联说:“狗鞑虏,我若不是要拔出手枪来,能被你压住?” 鞑虏都统刚要捅向身下的定远侯郑联,忽然感到腹部像是被烧红了的铁棍捅穿了肝部,顿时浑身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了…… 整个世界突然静了下来,一切都变慢了,他仰面倒地,看到了蓝蓝的天,还有他的戴着虎头帽子的儿子,伸出双手,喊着自己,扑向了自己…… 但是蓝天上,儿子的小嫩脸突然变成了一张大叔的老脸,正在气喘吁吁地看着自己。 “(%……#*……” 是的,他知道自己回不了家了。 定远侯郑联推开他后,气喘吁吁地站了起来,他俯身看了看正在不断抽搐的鞑虏都统,他死定了,双眼都直了。 妈蛋的,这狗鞑虏的拳头好硬! 九江城传来了马蹄声,鞑虏士卒们开始冲过来了! 他一点也没有怕,冲着鞑虏开了一枪后,向着上天喊:“废尔!” 这时,四挺准备好了的加特林机枪响起来了,四条火蛇扫向了刚刚冲起来的鞑虏士卒…… 他的单打独斗也同样为自己的机枪布置争取到时间! 他冷静地看着那些试图冲锋的鞑虏士卒在这火蛇下以各种可笑的动作倒地,看到了那第二波、第三波队伍汇合以后几十骑骑兵在弹雨下纷纷人仰马翻,他又看了看城墙上乱糟糟的人影。 这不是他们在枪场上试枪,是血肉横飞的战场。 他有些颓丧了,真的,时代变了…… 他的护卫上来了,有一个捡回了他的战刀,他低声说:“把我的七连发拿来,从此不用钢刀了……发令,战线推进,自由射击,迫击炮掩护!” 战争恢复了常态。 随后的战斗中,定远侯郑联没有机会开枪了,郑家水军陆战队终于采用了正确的战斗方式。 当定远侯郑联一一听从了河马象那个参谋的建议后,战争的节奏加快了,变成了可预计、可控制的状态。 迫击炮将城墙上炸出了一大朵一大朵的白花,那怪叫声吓得所有人都站立不稳,没有人守卫了,特别是当巡府蔡士英被一发迫击炮掀翻倒地后,原先那些誓死卫城的士卒早就丢了刀枪,脱了军服,有的跑回家不出来了,有的穿城而逃。 如果是以前的定远侯郑联,他要是不领着手下追出十里地才怪呢。 但是他真的听从了参谋的建议,以保持九江城内的安定为主,听从上级的安排。 但是俘虏也不少,他定远侯郑联终于也抓到真正的鞑虏俘虏了,妈蛋的,过去被他们追杀成什么样子了! 他看着跪成一排排的俘虏,虎口处一阵阵的痒痒,但是他拎着的是七连发,不是战刀。 他才不会在他们的身上浪费宝贵之极的电木弹壳式子弹……连那个参谋都羡慕之极! 但是那个参谋的话怎么听着像是嘲讽呢? 他说:“郑队长,你一身全是金子打造的装备,如何能去和一个鞑虏都统在地上狗斗?!” 这个参谋叫岳孤舟,听听,这名字起的就不招人喜欢。 定远侯郑联当时豪气万丈地说:“男儿岂能无热血?!甘为大同哮九洲!!” 岳孤舟参谋直翻眼睛,一时找不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