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用拳头吗?他可是汉唐集团的人!” 定远侯郑联的眼睛现在还是有些青,这时候本应该更是戴上墨镜之时,但是大哥绝不可能让他戴着墨镜进他的书房,他自己却可以带着汉唐集团的老花镜,真是不公平。 永胜伯郑彩放下手里的铅笔,收起了他描绘的福建地图,那是他刻骨铭记的图形了,他不知道看了多少遍,闭着眼睛都可以画出来,那上面有无数的箭头。 永胜伯郑彩透过老花镜的上方,盯着二弟的眼睛,伸出一根手指,突然狠狠地说道:“依你在台湾的所作所为,换做我,会让你有一百种死法!” 定远侯郑联一下子不说话了,三弟也曾经痛心疾首地劝说过他,可是,一到了那个场合,他就感觉身心轻松,就想由着性子来,当然,不要违反了他们的规定就行。 “哪里有任由别人到自己的军营边上拉人的?拉人的方法有一百种,为何你选了最蠢的方式?打青你一只眼睛,我还要感谢他们,一年之内你休想再去台湾!” “大哥!” “闭口!再说说就两年!” “——” “你公然在酒吧里犒赏汉唐集团的安保队员,这是寻死啊!他们就是真因此杀了你,我等都无话可说——你我死了无妨,你至郑氏家族于何地?!” 定远侯郑联坐在沙发上摇着大脑袋想,或是自己真错了,但是当时好像还有汉唐集团的人也在场,他们还好像非常高兴,没有人生气啊? “你又用回回女去色诱汉唐集团的安保队员,扰乱军心,杀你一百个来回我都没有话说,何况只打你一拳?留下了这般大的回圜余地,好计策啊,好计策,汉唐集团的人都是小小年纪,行事有理有节,他们背后定有高人,点到为止——如此,真是让我等汗颜。 哼哼,若不是我事先将秀文送去,他们能轻易放过你?你捐助赤嵌小学是一步好棋,除此,你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定远侯郑联垂头丧气地坐在那里,感觉不是大哥说的那样,但是顺着大哥的话去想或是可能,妈蛋的,自己这个脑子真的乱了。 “你看三弟所作所为,丝毫没有偏差,那个李子强董事恐吓我等,说要印上四万亿纸钞,如此我等囤积的马票便一文不值,暗示他们要掠夺我等的家业。 他当时骇然,随后在调查中发现,汉唐集团竟然不是想印便印!” 永胜伯郑彩说到这里停了分析,捋着胡子微笑不止。 定远侯郑联不记得这事,但记得当时是说将生铁变成白银,将黄铜变成黄金。 他这一回想,没有搭上大哥的套路。 永胜伯郑彩拉着长音“嗯”了一声,不怒自威。 定远侯郑联忙搭上套路,说:“为何?” 永胜伯郑彩说:“他们的中央银行是一大掣肘!他们的会计师事务公司又是一大掣肘! 他们如果想要印四万亿马票,那是妄想,这个恐吓之辞,是想让我等放出马票来!” 定远侯郑联此时真的吃惊了,说:“中央银行我知晓,金银马票存到他那里,只收些许费用,好像要比泉州等地的钱庄便宜,而且取出时甚是方便,在台湾各地方都可以——那个会计,会计——” 永胜伯郑彩叹了口气说:“你不知晓了吧?王家女婿梅乐芝经理为何长时间不出头了?在厦门之时,我这个证婚人,他可是亲自来拜访,而你去台湾,他可拜访过你这个送婚之人?” “为何?我现在才想起此事!” “哼哼,他们内部出现了纷争!有名为强国权者趁梅乐芝经理婚庆之时,夺得中央银行行长一职,想必便是汉唐集团的大掌柜。 那梅乐芝经理回归时,发现自己的经理职位已经被架空,管不了金银马票,何来财务公司? 于是他便头悬梁,锥刺股,深入研究,广招会计,声称要搞出会计师事务公司来,要另起炉灶。 其对王家祖贤曰:汝视吾笔在乎?汝思想在乎?吾生之年,当定下均衡之法,以制强国权之中央银行! 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其志大也!” 定远侯郑联听了后莫名其妙,说:“我见过王家祖贤,她拜见我时,未曾说过只言片语,我看她那时丰腴红润,以为生活和美——如何有争权之事?” “哈哈,我何必用王家祖贤来得到消息?二弟,你真是蠢笨之徒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