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她就跟着了魔似的,听不见。”王自力彻底控制住了程秋娜,令她动弹不得。 “你轻点……轻点!”程思琪生怕王自力弄疼了程秋娜。 “嘿!她的力气可比平时大了不少啊!”王自力一笑。 “老师,为什么娜娜也会像医院那些人一样爬呢?她没见过老鼠啊!” “很简单,她虽然没见过老鼠,但她见过那些模仿老鼠的医生护士,所以与其说她在模仿老鼠,不如说她在模仿那些同样中邪的医生护士,这更说明了他们被下的是同一种花蛊,这种花蛊的特征就是会不自然地模仿近期令他们印象深刻的事物。”张南回答。 “而且还丧失意识。”王自力盯着程秋娜,补充一句。 此时程秋娜发作得更加厉害,嗷嗷叫唤。 “你们想想办法吧!”程思琪看不得程秋娜现在的样子,眼泪已经挂在眼眶。 张南也不回话,径直走到程秋娜身前,抬起手掌,往程秋娜脸部用画圈的方式慢慢轻揉,并且保证不触碰到程秋娜肌肤。 在以顺时针方向轻揉几十圈后,张南又换成逆时针方向轻揉。期间程秋娜的精神变得越来越恍惚,直至最后昏睡了过去。 等张南停止动作,程思琪急问:“怎么了……” “这是一种特殊催眠方式,有时候会对这类中邪的人产生奇效。她现在睡过去了,等她醒来后应该能暂时恢复正常。”张南回道。 程思琪松口气,但随即又紧皱眉头,显得心事重重。 张南把程秋娜交到程思琪手中,转而对王自力说:“看来我们不能拖了,得赶紧去云南找老袁,你最早能买到几时的机票?” “我刚查过,是明天晚上。” “好,那我们明天就走。本来我故意在这耽搁几天,是想多搜集一些相关信息。比如四桩杀人案的事故地点,医院,包括那个章泽镇,我都打算再去一趟,尤其孙玉梅的事,我必须多了解一些,否则我们这趟行程实在太被动。但目前是等不及了,只能到云南那边再说。” “原来是这样。”程思琪深知张南是个精明谨慎的人,她终于理解张南为何决定在上海多留几天的用意。 “没法子,去了再说吧。不管怎么样我们这次都挺被动,我明天一大早就跟云南那边警方联系,看能不能给我们抽个人,安排一下。然后机票的事,我现在搞定。”王自力说。 商议完毕,各人继续回房休息,约定明天一早起床,程秋娜一直沉睡,也没再出现异常。 第二天,各人急着整理行李,购买一些必需品,几乎忙碌了一天,于晚间8点10分坐上飞机,到昆明长水机场下机的时候,已将近午夜12点。 拎着大包小包走出机场,四人又在路边站立等候,这个季节的夜风较为寒冷,程秋娜不停地抱怨。 张南打算先不告诉程秋娜她中蛊的症状,因此程秋娜对昨晚发生的事并不知情。 半个多钟头后,一辆长安面包车停到他们跟前,从车上走下一位身穿棕色皮夹克的年轻人,堆满笑容,又带歉意地对王自力说:“您就是王队吧?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来晚了!你们等了多久了啊?” 那年轻人说着就要替王自力拿箱子,结果王自力故意不把箱子给他,面色铁青地问:“你是杨辰派来的人?” 杨辰曾是王自力在北京的下属,后来被派到云南工作,担任刑警支队的队长。 “对对对!我叫昊志伍,你们叫我小伍就行,现在玉溪那边做事。要不先上车吧?外面太冷!” 小伍又伸手去拿箱子,王自力再一次避开,问:“我问你,现在几点了?” 小伍看了眼时间,显示12点34分。 不等小伍回答,王自力又说:“我让杨辰给我安排个人是要在11点半来机场接我们,结果你他妈给我晚了整整一小时,怎么办事的?” 小伍眨了眨眼,他没想到王自力脾气那么大,瞬间哑口无言。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