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戏,上面人一切从简,下面也不计较就图看个乐呵,突然天降一个打扮中规中矩的花旦。 好看是好看,就是让人觉得不协调。 不过几位大臣还是恭恭敬敬地给陈皇后行了礼。 “见过皇后娘娘。” 陈皇后神色严肃,但语带悲痛道:“皇贵妃妖媚惑主,本宫早已失宠,近些年一直独居坤宁宫,倒是当不得你们这句皇后。不过只要我一天坐在这皇后的位置上,就一天要担起皇后的重任。 “近日我与惠王发现陛下少在人前露面,说是调养龙体,却只让皇贵妃侍奉身前,旁人轻易近身不得。前日有忠奴与本宫告密,说是陛下早已龙体垂危,皇贵妃却把持左右,既不让宣太医,也不让他人靠近,伙同太监总管福禄有谋逆之嫌,故今日本宫才会让惠王假借圣谕宣尔等前来。” 听了陈皇后的话,几位大人俱是面面相觑,也有人沉默不语,似乎在斟酌这话里的轻重。 陈皇后继续道:“今日本宫亲自带人前来找皇贵妃的问话,她却并不在藻韵楼中,现在陛下也不见了,本宫实在心中忐忑,还望诸位大人助我一臂之力才是。” 季忠年斟酌了一下,问道:“不知皇后娘娘要我等如何相助?” “本宫倒无他事需诸位大人代劳,只是陛下和皇贵妃失踪,现下当务之急是要找到二人,恐怕还要找了魏王府的人问一问。本宫和惠王的身份到底敏感,未免有瓜田李下之嫌,所以还望诸位大人们帮本宫及惠王做个人证,本宫不想自己一心一意为陛下,为朝廷社稷着想,最后反倒被人扣下一个大逆不道的帽子。” 听到现在,陈皇后话里的意思已经极为明显了。 她怀疑皇贵妃挟持了病重垂危的陛下,今日才会召集各位重臣前来,就是想捅破这个阴谋。只可惜涵元殿似乎出事了,具体详细她也分辨不明,如今只有先找到建平帝再说。 想要找到陛下,必然要先找到皇贵妃,和皇贵妃关系最为亲近的就是魏王府,所以恐怕要拿下魏王的家眷探问究竟。 几位大人面面相觑一番,见不用他们做任何事,只是做个见证而已,倒是不排斥。 事到如今,这事可不仅是陛下的家务,还关系朝廷社稷,他们即使不想蹚这滩浑水,恐怕也不行了。 “此事我等自会做以旁证,但还望皇后娘娘莫要大动干戈,毕竟现在事情到底怎样还说不分明。”季忠年这个首辅拱了拱手道。 他的意思也很明白,做证可以,但别的事她们就不搀和了,也是旁敲侧击告诉陈皇后,别挟怨报复,毕竟这么多眼睛都看着呢。 “诸位大人请放心。”陈皇后强笑道。 命人将季忠年等人安排到偏殿歇脚,这时把张来顺提下去问话的人也回来了。 “娘娘,殿下,张公公说他不知陛下的下落,他今日吃坏了肚子没有当值,方才回涵元殿来也是感觉好一些了,过来看看,谁知刚到门前就被惠王殿下命人拿住了。” 陈皇后对惠王投以询问的目光,惠王脸色难看的点点头。 这件事他倒是知道,他在涵元殿收买的有眼线,张来顺今天没有当值的事是报给他了。 陈皇后看了惠王一眼,匆匆往旁边走去,惠王忙跟了过去。 “母后,这可怎么办才好?父皇怎么会不见了?” 说实话,惠王现在也有点懵,他设计好了一切,又说动清尘子对建平帝下手,有问题的那几颗丹药就在日前已被清尘子奉上,今日父皇服下丹药后,就有人来向他禀报陛下服丹之后昏迷不醒,皇贵妃惊慌失措,命人紧闭涵元殿的门户,并偷偷命人去请太医。 惠王就知道机会来了。 前去传太医的太监被他命人半路截下,同时他又让人马不停蹄地去传了朝中几位德高望重的大臣。 捉贼见脏,捉奸成双,是时建平帝暴毙,服侍在一侧的皇贵妃自然脱不了嫌疑,没有遗诏留下,理所当然该他这个嫡长子继承大统。 一切都是按照计划进行,可事到临头建平帝的人却不见了。 “父皇到底去哪儿了?难道真被皇贵妃藏起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