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倾听了,垂眸,思索。静默少顷,看着刘正道,“现牢中关押的有死刑犯吗?” “有!” “把人关的离铁头近点,再上演点儿生死离别的悲情,煽情剧码给铁头看看。” 刘正扬眉,一时闹不清容倾再打什么主意。 “在此之前,你把那判决书拿给铁头,让他签字画押!” 刘正闻言,隐约明白了什么,“王妃放心,下官一定办妥 官一定办妥。” 容倾点头,“现在去古家一趟吧!” 刘正听了,看了看天色道,“这个时候去古家,再回昙庄可就有些晚了。” “无碍!我给王爷告了假了,晚上不回去吃饭。王爷已经准了。所以,晚回去点儿没事儿。” 刘正听了,嘴巴动了动,最终没敢多言。 王爷的媳妇儿,不但可以出来查案,还可以不用回去陪夫君吃饭。这……纵容的方式,奇特! 还有,湛王妃对王爷是不是太不上心了点儿呀! 查案跟湛王之间,怎么选都是湛王更重要吧! 案子查不明没事儿,可失了湛王的宠那可是大事儿。 媳妇儿如此轻重不分,不知湛王是什么心情。 什么心情? 昙庄 湛王看着眼前饭菜,淡淡道,“王妃回来了吗?” “回主子,没有!”凛五回,眼帘动了动,偷偷看了一眼湛王脸色。 湛王神色如常,不见一丝异色,并道,“饭菜给王妃留了吗?” “回主子,留了!” 湛王听了,没再多言,优雅的用着饭菜,面上一副妻子不归,风轻云淡的好丈夫态。而心里,冷哼:他说准了,她就当真了! 他说让她照着话本演练一遍的时候,她怎么从来都不做真呢! 这小女人,别的兴趣没有。对查案倒是挺热衷的。这是什么喜好? 不过,不得不说,容倾认真问案查案的样子,别有一番味道。但,看在眼里,湛王清楚认识到,他并不喜欢。 那一副一切尽在掌握,运筹帷幄的样子,是一种魅力,却让她看起来变得飘忽。 不似所有人,那种不同,无法掌控之感陡然而生! 这次,是最后一次。若是闲,该试着让她喜好点儿别的。 古家 “刘大人!”长子出这种事,古家大家长古铖也是憔悴的厉害。 “古老无需多礼,请起!” “谢大人!” 官商不分家,刘正对古铖很是客气。 “古少主怎么样了?可好些了?”刘正颇为关心道。 古铖摇头,面色凝重,“未见多大起色。不过,也未见变恶。眼下情况还算稳定。”让人心焦的厉害。 “古少主吉人自有天向,一定会逢凶化吉的。古老也要放宽心才是!” “借刘大人吉言。” 古铖亲斟一杯热茶放在刘正跟前,“就是这次的事儿,给刘大人添麻烦了!” “都是我的分内之事,何来麻烦一说。倒是古少主这次受苦了!” “希望吾儿经历这次劫数,以后万事顺遂。” “一定会!” 简短的客套之后,刘正直接把话带入正题,“今天我过来有几个问题想问一下古少夫人,还有她身边的那个婢女。不知可方便?” “当然!”古铖应,转头看向身边管家,“你去请少夫人过来一趟。带上她身边丫头。” “是!” 管家领命疾步离开。 刘正轻抿一口茶水,看着古铖有些欲言又止,“有一件事儿,我不知该不该讲。” “刘大人有话请直说!” “如此,那我就多言一次。今日在刑部大牢中,发生了一点儿事儿……”接着刘正把孙公公来牢中,擅自对潘俊用刑和发生的一些口角简练的跟古铖说一遍。 刘正说完,古铖随着起身,深深拘礼,“我实在是不知该说什么,请刘大人受我这一拜!”说着,屈膝。 刘正看此,赶忙起身,伸手扶住,言辞恳切,“古老言重了。我并无他意。把事情,告诉古老只是希望你能够理解。我并非是要包庇谁,只是现在案子未全部查清,连询问记录都不全,实在是不能结案呀!而且,留着他们,我也是想着能够赌抓获几个伤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