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给本王废了容逸柏!” 令下,凛五眉心一跳,不由迟疑,“主子……” “怎么?要本王再重复一次?” 闻言,凛五垂首,“属下遵命!” 凛五领命飞身离去,离开瞬间,背后传来瓷器破碎的声音。声音入耳,凛五神色微动。 凛五离开,湛王碎了一地的瓷器,眸色沉沉暗暗,眼底盈满嗜气。 门口,听着屋内动静,凛一转头看向齐瑄,“怎么办?” 齐瑄转眸,闲闲道,“不怎么办!等着。” “等什么?” “等王妃回来。或,主子休书下来。” “怕是都不容易。”凛一说着顿了顿道,“其实,容逸柏有一句话没说错。既然王妃怎么都不合他心意。那么,何不把人休了呢!” 齐瑄听了微微一笑,“王妃合心的时候,最合心。闹心的时候,又最闹心。杀了她,想想她合心的时候,主子会犹豫。留着她,想想她闹心的时候,主子又会犹豫。最后,怎么都不合适,主子生生困住了自己!” 凛一听言,扬眉,“原来竟是这样么?”听着都纠结。 “其实并不复杂。只是主子直到现在还不习惯。哄女人跟服软,有的时候是两码事。” 可惜,湛大王爷太过傲娇了,让他服软,太难。特别,现在他对容倾也正憋火着。所以,想他低头,三个字,不可能。 跟女人过日子,又不是断案判案,真的不需要那么较真。什么时候湛王能把闹别扭,当成是一种情趣。那么,他们作为下属的也会轻省很多呀! 说到底,湛王爷还是不太开窍呀! 齐瑄叹息间,凛五归来! “主子!” “说!” “容逸柏昨日自从王府出去后,既出京了。至于却了何处,馨园下人尚不知。” 湛王听言,眼中溢出冷色!但,却没再多言。 凛五垂眸,看来废了容逸柏总归是一句气话。不然,这会儿该下追杀令了。不过,容逸柏也算是聪明。在说了那些话之后,没有傻傻的继续在馨园待着。不然,还真是难说。 屋内一时沉寂,良久,湛王开口,“看到云陌,她当时是什么反应?” “她?” 凛五一个疑问,换来湛王一个冷眼。 凛五瞬时了然,如实回禀道,“看到皇爷,王妃满眼都是惊艳。” 湛王听言,凉凉道,“惊艳?你倒是坦诚。” “属下不敢欺瞒主子!” 湛王冷哼,他这两日对说实话的人,特别的厌! 云榛的那句喜欢! 容逸柏的那一番刺耳之言。 云陌的那一句,带她离开。 包括凛五这一句惊艳,都逆耳的让人生厌。 “继续说!” “只是惊艳,再无其他!” 惊艳,就意味着不讨厌。如此,还需要什么其他。 其实,对容倾,湛王不怀疑。他虽无法完全透彻她的心。但,他却清楚知道,她从来知道什么可为什么不可为。当然这次除外,因为,她竟然顺从,随同跟着云陌走。太不知分寸! 看着湛王,凛五不由轻言一句,“主子,其实这次也不能怪王妃。” “你也想说都是本王的错!” “属下不敢!” “出去!” “是!”凛五垂首离开。其实,他是想说,主子就算想秋后算账,怎么也得把人先带回府不是。就那样把人扔在路上。结果搞得自己有火无处发,又何苦来哉呢! 现在王妃走了,主子再想发难。首先就要去把人找回来!不然,这火气只能憋着。可怜他们做下属的了。 *** “你就是云珟娶了的女人?” 看着眼前年逾五十,却依然风华绝代的女人,容倾怔怔点头,“是!” 看着容倾那模样,老皇妃皱眉,“看起来有点儿傻!” 云陌坐在一侧,不咸不淡道,“云珟挺稀罕她。” 老皇妃听言,扬眉,“是吗?” “嗯!我带她走的时候,云珟脸色是黑的。” 闻言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