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倾白了他一眼,随着调侃道,“可是哥哥倒是看起来越发的精神了。果然呀!即将要成亲了,看起来就是不一样。” “连哥哥都打趣,越发没规矩了!” “这语气……” “像湛王爷!” “没错!怪不得听起来一股寒意。” 容逸柏弯了弯嘴角,随意道,“你跟王爷最近怎么样?” “挺好的!” “是吗?”容逸柏不紧不慢道,“可是我怎么听说,你把王爷给休了呀?” 容倾听言,倒茶的动作一顿,“这个,你怎么知道的呀?小麻雀告诉你的?” “不,是湛王派人告诉我的。现在看来是确有其事了!” 闻言,容倾神色不定,“真的是湛大王爷告诉你的?” “嗯!”容逸柏不疾不徐 柏不疾不徐道,“当时我正在吃饭,听到这消息事,差点没噎死!” “万幸!差点我们就手足相残了!”容倾说着,道,“不过,他怎么会告诉你这个呢?” “湛王言,这必然是我给你出的馊主意。所以,既科举作弊之后,我又多了一项罪名。只待来日,两罪并罚了。不,根据你的作为,或许还会不断出现别的罪名。” 容倾:…… 简单的说,容倾犯的错,总是要有人担着。容逸柏自然就是那个不二人选。担当着容倾替罪羊的角色。 一时无语! 容逸柏却是分外悠然道,“这样倒是不错!如此一来,我不需要刻意的去探听什么。只要根据随来的罪名,就会知道你的情况了。” “这算哪门子的不错!” “对比最初,湛王对我已是只动口不动手了。”除了对他的不喜,依然没有减少。 容倾凝眉! 容逸柏温和一笑,“湛王这样做的用意,你可明白?” 容倾思索少顷,开口,“若是以前,我会毫不怀疑的认定,这必然是又是威迫和恐吓。可是现在,感觉或还有其他!” 容逸柏听了,眼神微闪,眼底极快的划过什么,稍纵即逝,柔和道,“你想的很对!” “很对么?” 容逸柏点头,“嗯!” 湛王如此,是一种威迫,可也是一种在意。 因为清楚他的话,容倾是听的。所以,湛王用极端的方式告诉他,要他不时来提点一下容倾。要她定要跟湛王好好日子! 湛王最终目的,不过是要他同他站在一道,就算容倾受了委屈,他这个做哥哥的对着容倾也要谨言慎行,不要生幺蛾子,更不要试图怂恿容倾做一件叛离他的事儿。否者,他这个哥哥必然第一个遭殃。 这做法,很容易惹人误会。但却很符合湛王一贯作风。因为他从来只会要求人,从不会请求人。 所以,湛王那极致别扭,又极端恼人的方式,他们得到慢慢习惯。那不过是他开始在意时,试着留住一个人的方式而已。 一个生性多疑,又极端没安全感的人。 “你和王爷又发生什么事儿了?” “其实,也不算什么大事儿,就是……”容倾简单扼要的说了一下。 容逸柏听言,扬眉,“所以你就写了休书?不错,胆量见涨呀!” 容倾嘿嘿一笑,怂怂道,“其实,写的时候手抖了不止一次。” “抖什么?” “当然会抖呀!毕竟后果难料嘛!” “写之前,都为自己预想了哪几种后果。” 容逸柏话出,容倾伸出三根手指,“设想了三种。” “挺多!说来听听。” “第一种,湛王看到休书和下堂书,瞬时烦了,厌了,干脆利索的让我麻溜滚蛋了。这算是最好的一种。剩下两种,一;直接把我丢到刑部大牢去。二;收下,承认那下堂书,然后再把我接到府内。我直接的从王妃变成了奴婢或姨娘。一朝回到解放前呀!不作不死的实例!”容倾说着唏嘘,因为清楚,无法不抖呀! 容逸柏抚额,“既然看的那么透彻,你还敢写?” “我那也是没办法!清白之事,实乃重中之重,不弄清楚不行。特别湛王爷当时那反应,有时看着像是逗我玩儿,有时看着又不像。搞得我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所以,只能釜底抽薪了。好在……” 湛大王爷有些话不是逗着她玩儿的。那一点儿不舍确实是有的。不过也没有许多就是了,不然,不会用那种极端的方式试探她。 要知道,这事儿在古代那是绝对的大事儿。若非她从来是性命第一,清白第二的。当时遭遇那情况,再想想湛王的性情,非得咬舌自尽不可。 不过,湛王其后的反应。如实的说,容倾多少有些意外。她曾想,最好的结果,也不过是他承认确实是试探,然后,对于她那休书什么的不再计较。至于,其他容倾是没敢想呀!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