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姐姐说的是,婢妾还是不去惊扰王爷了。” “王妃您也要保重身体,有什么事儿尽可吩咐!” “婢妾告退!” 说着,都识大体的离开了。 看她们离开,容倾转身走进屋内,走入内室,看着躺在床上,依旧昏迷不醒的湛王。容倾眉头微皱,而后抬手,抚上他的额头。眼帘微动,抬眸看向凛五,“好像退下去一些了。”体温没昨天那抹高了。 凛五点头,紧皱的眉头,却是没有一丝舒缓,“是退了一些。可还未完全退下。”而持续这样下去,对湛王身体损伤很大。 “王妃!”凛一走进,上前,看着容倾道,“一个叫秋霜的丫头在外求见。” “什么事?” “属下问了,她只说是要紧的事,定要见王妃。属下看她神色有些不对劲儿。” 容倾听言,眉头微凝,而后抬脚走出。 门外秋霜,看到容倾身影,跪下请安,“奴婢叩见王妃!” “见我何事?” 容倾问的直接,秋霜回的也干脆,“王妃,奴婢有即刻王爷恢复的办法。” 秋霜话出,凛一眸色沉下,容倾眼睛微眯,而后开口,声音轻缓,“你说有即刻令王爷恢复的办法?” 秋霜抬头,直直看着容倾,一点儿不回避,“其实,王爷并非只是轻微的风寒吧!” 话入耳,凛一眼底已然划过杀意。容倾嘴角微扬,随着蹲下,与秋霜平视,面色柔和,声音轻柔,“你继续说。” 见容倾那面不改色的样子,秋霜抿嘴,随着道,“只要王妃答应奴婢一个条件,奴婢马上就把解药送上来。” 容倾听言,眼神微闪,嘴角笑意加深,“解药么?听起来很诱人。来,说说你的条件。” “奴婢所求不多,只要一份厚实的嫁妆,还有一门亲事。” “嗯!有银钱傍身,再嫁一个好夫婿。这两样对女人确实很重要。为你包揽这两件事儿,以我当下的身份,能办得到。就是不知你意中人是谁?” “容公子!” 听言,容倾眼帘微动,“容公子?你说的是……” “就是王妃的哥哥!” “原来是容逸柏呀!”容倾声音那个轻缓,“这倒是更好办了。都是一家人嘛!自然是更好说话了。” 秋霜垂眸!在馨园的时候,秋霜对容逸柏就颇为倾心。不但温和,儒雅,还特别细心周到,懂得心疼人。看他宠着容倾的样子就知道。 只是,那个时候她想的太高,总是想着进湛王府,对容逸柏虽喜欢,可对他的地位却是看不上。 可现在不同了,在真切的见识 真切的见识过湛王暴戾的性子,和那完全不知怜香惜玉的秉性后,她瞬时感,还是容逸柏那样的最好。更何况他现在是新科状元了,以后的大有可为,前途无量。 她跟着容逸柏,不会吃苦。更重要的是,她从湛王妃的丫头,直接变成了湛王妃的嫂嫂,这名头,这瞬时的改变。想想都兴奋难耐。 按下心中那无限畅扬的美好,秋霜跪地叩首,“求王妃成全。” 容倾平和道,“我自然是会成全的。”说完,抬眸,看向疾步走来的齐瑄。无声询问。 齐瑄摇头,面色紧绷,眼底嗜气颇浓。 容倾垂眸,“既是条件交换,那么就是相互的。”说完,伸出手,“你那所谓的解药,给我看看。” 秋霜倒是也干脆,从腰间拿出绢丝,而后展开,递给容倾,“这是一部分,待到事后,奴婢会把另外的也呈上。” 容倾听了,看了她一眼,而后起身,抬脚走进屋内。 “王妃……” “不用着急,不会让你失望的。” 秋霜听言,低头,静待。手心满是冷汗,后背亦是。她自己很清楚,这是在赌命。赢了,从此一生富贵。输了,即刻归西。不管最后结果如何,她都认了。因为,她实在是等不了了。再继续耗下去,她就要人老珠黄了。 她已看的很清楚,在湛王府完全没有出头的机会,说不定随时还会丧命。她不愿这样稀里糊涂的过一辈子。撑死胆儿大的,饿死胆儿小的。赌了…… 屋内 凛五看到上面的东西,脸色遂然大变,是惊骇,亦难掩激动。 “若是全部拿到。主子服用以后,不但很快就能好,身体也会……”凛五说着,顿住,看向容倾,紧声道,“王妃,这个对主子很重要。无论如何都要全部弄到。” 看着凛五神色,确定,看来湛王身体确实有异,这病不单纯。而且,这东西很重要。只是…… “齐管家刚才已带人去找了,可仍未找到剩下的一部分。” “一定要找到。不然,就这一点儿启不了太大的作用。”凛五面色紧绷。那丫头可真是该死。不过,眼下她还不能死。 “凛一,你在这里守着,我去找。”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