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外溢的笑意。 钟离隐不咸不淡道,“喝酒是假,来向本王炫耀才是真吧!” 容逸柏听言,笑开,一点儿不掩饰,“这么明显吗?” “你应该去向湛王爷炫耀,让他知道他娶了一个很有良心的媳妇儿。这样,等到容倾入府后,他说不定还能手下留情,让她多过一阵子好日子。” 钟离隐话出,容逸柏脸上笑意淡了一些,“喝一杯吧!” “就容倾这性情,湛王不会即刻就灭了她的。况且,云珟既救了她,就意味着容倾对他多少是有那么一些不同的。所以,你现在就开始担忧,为时过早了些。” 容逸柏低头,轻抿了一口,看着钟离隐,声音低缓,“若是有朝一日,湛王容不得倾儿了。你能再帮我一次吗?” 容逸柏话出,钟离隐拿着酒杯的手微微一顿,停顿瞬间,而后恢复如常,应的干脆,“不会!” 容逸柏听了,垂眸,看着那溅落在桌面的一滴酒,眼底极快的划过什么,而后隐没无踪,再次抬眸,眼底只有怅然,“是呀!你已兑现了你的承诺。是我这请求太无理了。” 钟离隐没说话,静静品着杯中酒,神色如常。 不否认的说,如实的讲。容九确是一个很会惹人生气,但同时却又很难令人讨厌的人。 虽脸皮厚的可怕,人也随时都在不着调,看着那样没心没肺。但……当她对人发狠,为谁退让时,就变成了一道风景。虽不是最美的那个,可却是最独特的那个。 到此,钟离隐好像明白了,容逸柏为她用掉那唯一机会的原因了。 云珟是否也是因为心的位置,感觉到了什么?所以,才会出手救她呢? 不过,不管什么原因都与他无关。一口饮尽杯中酒,钟离隐不再探究那些。 一壶酒,容逸柏只是润润了嗓子,其余都进了钟离隐的肚子。 一壶酒见底,容逸柏起身离开了。钟离隐躺在软榻上闭目眼神,心思难探。 “小姐睡了吗?” “回公子,还没有!”小麻雀如实道,“小姐在画画儿呢!” 容逸柏听了挑眉,画画?这么好的兴致。 “你进去通报一声……” “容逸柏,进来,进来呀!” 好吧!不用通报了,看来他进去没问题。 “倾儿在忙什么呢?” “你看,我画的怎么样?”容倾指着宣纸上的图画问。 容逸柏认真看了一会儿,“这是一件袍子。” “嗯嗯!好看吗?” “嗯,不错!” “我准备照着做出来。” “给我的吗?”这可是男人袍子,做出来也是给他穿。 “这个嘛!嘿嘿……” 容倾这么一嘿嘿,容逸柏就知道,这件衣服他穿不到身上了。不自觉的这脸色就耷拉了两分,“是给湛王爷的?” “是呀,是呀!” 答的这个清脆,响亮。很好!他妹妹白天刚给了他一个感动,晚上就给他浇了一盆凉水。 心里有那么些发堵,面上却是不显,顺带言不由衷的附和一句,“想法挺好!不过,你身体还未恢复,等好了再做吧!”反正不是他穿的,急什么急。 “我准备贤惠点儿,每天慢慢缝几针。看看成果如何。若是不错,再给你做一件。” 容倾这话出,容逸柏这脸色马上不一样了。这么说来,湛王的衣服是拿来练手的?他的才是正头?要是这样的话…… “想法挺好!准备用什么布色,明天我去给你买回来。” 这态度变的也太明显了点儿。容倾白了他一眼,却是笑了。为容逸柏的孩子气! 容逸柏却是一点儿不觉如何。不好意思什么的,一点儿没有。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