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神色都多了威仪感。 “我知道啊,不就是背叛了白家吗?”白若可回得坦然。 结果她的话更使白冰冰动怒,咬着牙冷硬的训斥道,“枉顾白家对你多年来的教养,你不感恩还吃力扒外擅自同白家仇敌亲近。爹娘为使你尽早悔悟还不惜放下身份劝说你,而你对他们冷言恶语、让他们百般难堪。如今就连我找到你,你竟也是这般不识好歹的态度。白若可,你可知道‘忠孝仁义’这四个字如何写吗?白家怎会有你这样不忠不孝之人?你实在太让我们失望了!” 白若可脸色泛着白,同样也咬着牙反问道,“说完了吗?” 白冰冰一听,怒火中冲眼缝中射出,“白若可,别不知好歹!我今日来可是给了你机会的,你若再如此宁顽不灵可别怪我今后不念姐妹之情!” 白若可咬着后牙,冷冷的瞪了她一眼,转身跳出了马车。 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她就没想过要回头。人总有一死,她宁可死在在乎她的人身旁,也不愿死在他们的利用之下。 三姐怎么死的?那是活活被侮辱死的! 姐妹之情?白家连父女情都没有,何来姐妹之情?若真有,那为何还要逼三姐去献身?这样的姐妹之情,她宁可不要! 最讽刺的是十多年的亲情,竟抵不上相识几月的友情。在南赢王府住了那么久,没有一个人要求她做过一件事,哪怕是提及同白家有关的事,都不曾有过。在白家人眼中的仇人,在她心中,却是无法割舍的亲人。他们没有因为她是白家的女儿就敌视她,甚至全心全意的接纳她。包括她即将拥有的家庭,那也有南赢王府的撮合,如果不是王爷王妃善待她,如果他们也同白家人一样整日里要除这个、对付那个,她有机会和左文筝在一起吗? 不可能!如果人人都像白家一样为了目的不择手段,她不会得左文筝的宠爱,更不会拥有她和王妃之间那种无话不谈的友谊。 只是因为她无意中救了布布,他们就将她视为恩人。再反观白家,她身为白家的女儿,都觉得无地自容…… 她跳下马车差点撞上人。 定眼一看,去铺里帮她买东西的男人已经回来了,而且一脸阴沉的瞪着她。 “我……我就跟她说说话而已。”她低下头主动解释,不想他多心而误会了。 “什么人你都见,不觉得污眼吗?”左文筝冷声训道。 “我……”白若可嘴角抽了抽,还以为他要骂她呢。 “给我拿好,后面去!”左文筝把手里精致的木匣子塞她手中,又有些粗鲁的把她拽到身后。 “左文筝,我们回……” ‘去’字还未出口,左文筝回头凶恶的瞪了她一眼,“闭嘴!给我乖乖站好!” 他的嘲讽以及恶劣的语气让白冰冰不得不现身,帘子一掀,利落的一跃随即落在他们身前。 “左公子,好歹你是皇族贵胄,说话居然如此尖酸刻薄,都不怕丢人么?”白冰冰微眯着杏眼冷哼讥讽。 “尖酸刻薄也比仗势欺人强。”左文筝不怒反笑,只不过潋滟迷人的笑意却并不达眼底。 “呵……”白冰冰也端着身子冷笑起来,“原来左公子还擅长同女人吵架,真不愧是天下第一公子,简直让我刮目相看。” “瑞庆王妃此言差矣。”左文筝摇了摇头,“在左某眼中,女人就只有若可一人。至于高贵的瑞庆王妃你,只能算别人的女人。同左某无关之人,左某又何须给人颜面,瑞庆王妃,你说是吧?” “你!”白冰冰眼中显出几分杀气。 “瑞庆王妃,别怪左某说话难听,左某生来护短,如今若可已是左某的人,要教训她,还得问问左某的意思。否则,别怪左某给你难堪。”左文筝也沉下了脸,字字句句冷硬如冰。 “哼!”白冰冰抬手指着他身后,“她生是白家的人,也是白家将她养大的,你以为凭你就能让她同白家脱离关系?” “那瑞庆王妃也别忘了,她曾被你们白家伤得只剩一口气。” “就算只剩一口气那也是白家给的!” “是吗?”左文筝突然扬起唇角,扭头朝身后睇去,“来,对着她吹口气,还给他们家。”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