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虽然不知道福团这个神奇植物是啥,但是福团能治鸡瘟,这确实是救了大家。 大家也都跟着连口称赞:“福团真是不得了,一看就是个有福的。” “之前春花婶就说过,对福团好的都能沾光,对福团不好的都要吃大亏,原来是真的,春花婶没有骗大家。” “对啊,否则陈容芳她们怎么穷下去的呢?我们怎么把这茬给忘记了。” 于老太年纪很大了,原来福团是为了救她的鸡,福团还那么有福,是仙女……愧疚惶恐之下,于老太就学着年春花朝福团拜去:“原来是仙女,仙女啊,是仙女救了我的鸡。” 见于老太下跪,福团害怕地往年春花身后躲,但同时,心里像喝了糖水一样甜滋滋的,浸进了心底去。 她就知道,她的福气从没失手过。既能对大家好,也能对自己好。 年春花装模做样去拦于老太,假装拦不住,也就不拦了。年春花也习惯了,上辈子都是这样的,大家都讨好着福团,才平平安安顺顺利利。 何况,这儿的动静要是不大,怎么消除那些编排她是傻子的风言风语呢? 恰在这时,对面几块田上的人家处传来震天的欢呼声。 “鸡瘟有转机了!钟大夫的药对病重鸡起效了,真的治好了鸡瘟!” “咱们生产队治好鸡瘟了!” 小媳妇儿老婶子们欢喜地从屋里跑出来,传递这个喜讯,大小伙子们激动得满地乱跑,把小媳妇儿抱了个满怀,被小媳妇儿一个大耳光又脆又辣地扇去,红着脸骂不正经。 这边的欢呼声很快惊动了那边拜仙女的声音,拜仙女的人们全都转过头去,伸长脖子打听消息。 什么?那边的鸡瘟也治好了? 仙女……不是,福团又没去她们那边,怎么她们的鸡瘟也能被治好?队员们纳了闷儿。 年春花也暗暗咬碎银牙,这是咋回事儿?怎么她这边刚出了好事儿,生产队就要冒出来好事儿冲淡她的福气? 年春花悄悄问福团:“福团,你采的植物是不是被人偷了?” 福团摇头:“没有,只有我一个人。” 而且,福团有种感觉,这个神奇植物的机缘是她的,如果别人先她一步来抢,哪怕抢走,这个植物在别人手里也治不了鸡瘟。 这种福气,是她一个人的。 只有她想治的鸡才会好…她不想治的,别人求她她也不会治。 福团本来都做梦梦到一些别人求她的场景了,怎么现在那些人说治好了鸡瘟呢? 现在,福团也闷闷的疑惑,圆溜溜的眼睛扑闪着不解,没有她的植物,别人是怎么治好这个鸡瘟的? 此时,楚枫楚深没闲着,带着楚梨一起把书全部收好,放回去。 早上给这次病定型的时候,真是忙坏了三个孩子以及钟大夫、秦老师。 今早上,一只病鸡死后,楚枫带楚梨火速去找队长批准,楚深迅速去找秦老师立马对病鸡进行解剖,看见病鸡的肝脏上有灰白色的坏死点。 再结合种种症状,秦老师、钟大夫确认,这不是最恐怖的鸡新城疫,而是致死率同样高、传染同样迅速的鸡霍乱加另一种呼吸道疾病的混合。 鸡霍乱虽然致死率高,但是,并不是无药可医,磺胺类药物能有明显作用。 钟大夫和秦老师一商量,继续沿用混饲、混饮的疗法,再去卫生站领了青霉素,对病鸡进行肌肉注射,再使用磺胺类的药物喂鸡。 这么一套组合拳下来,早上中午喂了两顿后,下午,作为试点的病鸡就活泼了许多,病情在好转。 他们自然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大家,这才有了队员们欢天喜地、奔走相告的一幕。 刘添才和洪顺听到了这个好消息,刘添才顾不上是在书记面前,鼻子当时就酸涩起来,他佯装风大迷了眼,别开头擦了擦眼下。 洪顺微笑:“你这是戴罪立功了。” 冒这么大的风险,总算没有白费。 刘添才道:“都是队员们配合得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