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全朝这边射来。 “再不管好自己的手,我不介意毁了它。”凌阳冷冷地道,又对受害女生道:“遇上这样的事就要大声说出来,飞起一脚踹断他的腿,忍气吞声只会助涨这些畜生的气焰。” 这名女生红着脸,小小声地说:“谢谢你。” 那名挨了打的男子捂着脸指着凌阳叫嚣着,嘴里全是威胁诅咒的话。 凌阳俊脸一寒,又飞起一脚,把那男子踹出老远。 车厢内爆发出一阵喝彩声,这名女生也鼓起勇气,拿着提包狠狠地打了对方几下。这男子最后灰溜溜地去了别的车厢。 这女子激动地向凌阳道歉。 凌阳冷冷地打量女子一身短得不能再短的裙子,虽然穿了裤袜,但露出整条长腿着实容易引起咸猪手。他想训她两句,可一起到赵楚楚式的女生,训戒的话就咽回了嘴里。 凌阳又坐回了原来的位置,丁凤霞就指着这名女生,对赵楚楚说:“看吧,这就是穿得暴露的下场。那男的怎不去骚扰别人,偏去骚扰她呢?” 赵楚楚还没有开口,那名女子已冲她怒目而视:“穿衣服是我的自由,你管得着吗?” 丁凤霞也不甘示弱:“我是管不着,你有理,你去与坏人讲道理呀?” “……”女生说不过,就冲过来踹丁凤霞,然后战斗就升级了,张韵瑶把二人分开,怒道:“够了,统统住手,要打出去打。你凶什么凶?刚才被男人骚扰时为什么不吭声?现在倒是厉害了?你也是,动不动就把责任推到女人头上,你也是女人好不好?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这名女子更是激动,看着张韵瑶:“连你也认为我穿着暴露吗?” 张韵瑶沉着俏脸道:“别人的穿着我不予评价,但我想说的是,你想这样穿就要做好被骚扰的准备。别对我说穿衣是个人自由和权利,这话应该对骚扰你的坏人说。” 丁凤霞也受到了启发,立即说:“就是,跟犯罪份子讲人道?讲权利?我该说你是傻呢还是愚昧?” 车厢内也有发表了自己的意见,一个中年妇人说:“未必所有男人都会精虫上脑去强奸,但只要有一个精虫上脑的发现了这样的你,所发生的后果就是你所不能承受的。所以女人还是应保护好自己。至少尽量不要让自己处在不安全的环境之下。” 高蓉蓉和赵楚楚相当不忿:“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女人穿衣是自己的自由,就算我脱光了也是我自由。” 遇上这样讲横道理的人,众人滞了滞,并无话说。 高蓉蓉面露得色,横了凌阳一眼。 凌阳只好道:“女人怎么打扮是她的权力,但是不能破坏了最基本的道德底线!女人也是人,是人就受道德伦理的约束,否则与畜牲又有何差别!” 高蓉蓉脸都绿了,车厢内却爆发出掌声来,称凌阳讲得好,讲得妙。 高蓉蓉恨恨地盯着他:“你的意思是,我们女人干脆把自己包裹起来,连门都不要出,这样才好?” “歪理人人都会讲,但得服人。”凌阳实在看不惯高蓉蓉的德性,若非瞧在凌明月上辈子欠了她一份情的份上,他才懒得理她,让她自生自灭算了。尤其看她一脸的黑青之气,显然,危险正在逼近她,而她还不自知。 “不是说女性晚上不能出门,只是现在社会太复杂,女性要懂得如何保护自己,如何降低风险,对自己负责,对家庭负责。就像孩童捧金于闹市,你不能控制别人贪欲,就要保护好自己。你又没能力保护金子,还拿着到处炫,真当所有人都是圣人。这世界什么都缺,就坏人不缺。” “对对,小伙子说得对。” “小伙子说得很有道理。”车厢内的乘客纷纷附和着凌阳的话。 高蓉蓉暗自咬唇,又道:“大家都喜欢漂亮的花,很多人不顾牌子上的警示都要去掐一把,你这么说,错的不是摘花的人,反而是花长得太过漂亮了?” 这高蓉蓉还是有几分刁理,专门找些刁钻的事实来形容,让人找不着话来反驳。 也亏得她遇上的是凌阳,只见凌阳从容道:“这话你不应该与我讲,而是与犯罪份子说。看犯罪份子会不会与你讲道理。” 众人就笑了。 凌阳又说:“女生大晚上出去还那么暴露就好比虎群里闻到血腥味。还有,你既然也知道有了警示牌都不能阻止人们摘花,怎么还自大得认为犯罪份子会听你的话?” 车厢内的人纷纷夸凌阳口才好,又见高蓉蓉被驳得哑口无言,指责起高蓉蓉就更加不客气了,说现在的孩子,穿得那么少,完全不像个大学生,反而像做鸡似的。 还有人说高蓉蓉穿得低得过份的低胸装,指责她穿得太露了,女孩子还是端庄稳重好,还拿张韵瑶来作对比,一个大妈甚至指着张韵瑶说:“这个妹妹看起来就相当的舒服,我想,全天下做婆母的都希望找这么一个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