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有格局的,或是稍微有些修养的,也不会刻意显摆自己衙内的身份,可尽管如此,偶尔也会有中招的时候,比如说,与人有了言语口角,凭着年轻人的血气与人干了一架,若对方只是平民的话,就会被认为官二代耀武扬威一言不合痛殴平民。若被打的人也是名衙内,但级别上不如人,又会被认为官二代嚣张,无法无天,连下属官员家属也敢欧打。反正,在别人眼里,他们这群衙内除了惹事生非胡作非为仗势欺人外,就没一个好人了。整得这些人相当的苦闷。 说得差不多后,李华又招呼着大家喝酒,并亲自给大家倒酒,凌阳无所谓,他酒量还行,不怕被灌酒。而王宇阳却按着酒杯说:“不喝了不喝了,一会儿还得开车。” 李开祥华不干:“一会儿打车回去,今天咱们哥们能聚在一起也不容易,一定要喝个痛快才是。” 王宇阳说:“我想喝痛快也不敢呀,未来老丈人还在医院里挂瓶子呢,晚上十点后还要输液,我得去守着他。” 其实,如是自己的老子病了,身为儿子的怕还没这么积极,可老丈人却不一样了,不但跑得飞快,还出钱出力,照顾得周周到到。 这也是当今国内的一大特色。以至于好多生了儿子的人家半是无耐半是嘲讽地调倪着,“唉,生儿子有什么好,还不是给别人生的。” 李华就说:“老丈人?不会吧,你小子也交了女朋友了?” “嗯,家里全是知识份子,女朋友也挺不错的,名牌学校毕业的,我爸妈挺满意的,可是老丈人不大满意我呀,所以得多挣表现。华子,酒呢我就不多喝了,请你见谅呀。” 李华大笑:“行,看在你终身幸福的份上,本少今儿赦免你了。永新,凌阳,你们两个却是不成的,来来来,走一个走一个。” 凌阳和陈永新笑着拿起酒杯,与李华碰了杯。 陈永新在李华的介绍下,也与王宇阳熟悉了,就好奇地问:“你老子不就是专家么?老丈人生病了,把你老子叫去就是了嘛。” 王宇阳越发苦闷了,“说起这个,就更让人捂脸了。” 凌阳也来了兴趣,“又怎么了?” 原来,王宇阳的未来老丈人心口处每天晚上都会疼痛,先前只是隐隐作痛,可随着年纪的增大,疼痛感越发强烈了,去医院做了多顶检查,也没查出毛病来,只是笼统地说什么估计是神经系的疼痛,药石无医。 后来王宇阳开始与对方的闺女交往,对方并不满意王宇阳,主要是王宇阳有些偏矮,才1米6的个头,尽管在南方也不是最矮的,可人家闺女却是1米7的高佻个儿,修长靓丽,要找也得找个1米7以上的吧。王宇阳在身上就没得到要求,要不是他还有个在保健局任局长的老子,又是大专家,怕是早就被三振出局了。 可饶是如此,王宇阳这个男友当得并不轻松,老丈人有身体方面的宿疾,这小子自告奋勇,把自己老子叫去给未来老丈人看病,本以为十拿九稳的事,自家老子也没检查出什么病症,这下子,老丈人一家子对王宇阳可没好脸色了。 说到这里,王宇阳就头痛地道:“我是真心喜欢丽丽的,也追求了她五年,靠死皮赖脸死缠烂打外加风雨无阻的随传随到才总算混了个男朋友的资格。革命也算是成功了一半了,可若是过不了老丈人那一关,那之前的努力,不就白搭了吗?” 李开祥华深以为然:“确实,你小子这么矮,是要找个高个的老婆来改良基因的。” 王宇阳大怒,去掐他:“靠,哪壶不开提哪壶。”动作不含糊,却也没怎么生气,显然,他对自己的身高已经免疫了,李华像是不过瘾似的,又指着他的脸说:“人家闺女要身高有身高,要容貌有容貌,要学历有学历,你小子有什么?没身高嘛,拿脸来抵。没脸呢,拿钱来抵,可你小子,什么都没有,也就是一个医生,还在实习期,就挣那么些三丁两枣,唉,可怜的孩子……” 王宇阳气得满脸通红,一边捶打他一边叫道:“滚你娘的蛋,专揭老子的疮疤,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