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张管事了。 蔺玄之站在张管事身前五米开外的地方,扫视了两侧的蔺家子弟一圈,道:“我现在要处理一个恶奴,你们可自行离去。” 蔺家子弟讪讪地对视着,有人说道:“既然是恶奴,我们也要看着他得到应有的惩罚。” “是啊,这个刁奴,竟然敢欺上瞒下,玄之堂兄,你可千万不能轻饶了他!” 蔺泽之的面色铁青,拳头紧紧握着起,这个张管事,是他娘从白家带过来的贴身管事,直都忠心耿耿,如果不是蔺玄之让五长老亲自开口,他娘亲定然能保下张管事。 可是现在,就连他娘都已经受了重伤,被三长老带走疗养了。 蔺泽之的眸中闪过一抹森冷的杀意。 晏天痕感觉到了来自人群中的这抹寒气,便警惕地朝着那边看过去,和蔺泽之对视了一眼之后,他回了对方一个超凶的眼神 白素素被满脸的裂纹给吓住了,摸着胸口说:“这个丑八怪,真恶心。” 晏天痕翻了个白眼,往蔺玄之那边靠了靠。 蔺玄之对于想看热闹的人这么多年,倒是无所谓,越多人留在这里,其实越合他的心意。 一个侍卫抬着两袋子五元米走了过来。 蔺玄之道:“把他弄醒,抓起来。” 侍卫上前,弯腰抓起张管事的后领子,让还在昏迷不醒的张管事保持直立的状态,侍卫又在张管事的后背点了几下,张管事咳嗽一声,翻着白眼悠悠转醒。 张管事一看到这场面,顿时吓得全身都抖得像是筛子。 你、你要做什么?张管事双腿打颤,牙齿上下碰撞,说:“我可是白夫人的从家里带过来的管事,你要是想动我,也得先问问白夫人答不答应!” 蔺泽之顿时黑了脸,连最后一点想救他的心思都没了。 这个蠢货,这种时候不求饶,居然还扯他娘亲的大旗,简直是临死还要拖人下水! 蔺玄之勾唇冷笑,道:“现在,我倒是可以告诉你,之前那个人是如何死的。” 晏天痕哼了一声,说:“死于废话太多! 张管事脸色苍白,汗如雨下,他看到了人群中站着的蔺泽之,然而对方却没有丝毫站出来替他说话的意思… 完了,这一下彻底完了。 张管事双目呆滞,总算是脑子里面那根直愣愣的筋转了个弯,他立马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痛哭流涕求饶道:“玄之少爷,之前老奴是被猪油蒙了心,才会对你不恭不敬的,求您看在我为蔺家做事多年,一直谨小慎微不敢出丝毫差错的份儿上,就放过我这一次吧,我以后绝对给你当牛做马,言听计从啊! 蔺玄之眉目带着冷霜,道:“我可用不起你这种欺上瞒下的恶奴,你非但敢对我不恭不敬,还欺上瞒下,拖累了大伯母,如过今日我不做主惩罚你,恐怕我们蔺家的奴仆,都会接连效法。” 蔺玄之的话,一下子将克扣他五元米的过错,全部推给了张管事,因此,蔺泽之立刻聪明地站出来说道:“没错,你这个欺上瞒下的刁奴,我母亲还曾经特意叮嘱你,要好好照顾玄之堂弟,没想到,你居然背地里为了那一点点蝇头小利,私贪五元米,今天就算玄之堂弟不动手,我也一定要杀了你!” 张管事一下子懵了,说道:“明明是夫人让我一一” 一拳下去,张管事的一条胳膊被人踢了下来。 啊啊啊一-张管事嘶声惨叫起来,在地上不停打滚。 蔺泽之的眸中杀意渐浓,他对站在一旁只看不说的蔺玄之道:“玄之堂弟,既然是我母亲这边的家奴,那我就代劳了!” 蔺玄之心头冷笑,面上不动声色,道:“他既然胆敢克扣我五元米,自然是对这种米情有独钟,堂兄不如就让他给他点临终关怀,让他再好好吃一顿五元米。”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