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马赶到刑部时,雨水已将她淋透。她没来得及栓马,跳下去几步跑到门口,拿出令信示意门口侍卫,“世子在里面吗?我找他。” “稍等。”侍卫看到令信后竟没有第一时间放她进去。卿如是有些疑惑,但也没时间多问。 不知等了多久,她那被雨水淋湿的头发和衣衫相互黏腻着,紧贴身体曲线,随着她细微的动作来回搓滑,极其不适,让她滋生出烦躁感,且漫长的等待又让这种烦躁无计可消。 正戴着斗笠在庭院洒扫的小厮路过,瞧见了她,多问了两句,“夫人找谁?” 听到询问,卿如是稍抬眸,蹙眉低声道,“我找月陇西……” “世子呀?”小厮疑惑地道,“世子早就出门了啊。我瞧着是往对面那家客栈去的,已经离开了有两个时辰了。” 两个时辰?那就是傍晚刚下工那时候离开的。卿如是微睁大双眼,转身看向街道对面的客栈,指着招牌问道,“你说那家?他……他为什么去住客栈?怎么不回家呢?” 小厮摇头笑,“这可就不知道了。” “今日刑部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吗?”卿如是的目光紧盯着客栈的招牌,未曾移开,稍一顿又问,“起先你可有看到一名家丁来这里找他?” “据我所知,刑部没发生什么事。至于家丁,好像是有一个,被侍卫邀着去里面坐了许久了。”小厮回答完毕,压了压斗笠,低头继续洒扫起来。 卿如是眉头轻蹙,用湿漉漉的袖子抹了一把脸上不断向下滴落的雨水,望着客栈的招牌久久没有动作。 无可否认,她的心里因他没有回家,且没有念着给她递个话好教她放心的举动,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失落与无措。 但她仍是径直往对面那家客栈跑了过去。 不等她先询问出声,客栈老板先问道,“这位夫人可是来找人的?” 卿如是颔首,“我找月府的世子,他住的哪间?我、我是他的……”她犹豫片刻,也没说出口。她生气了,不想承认是他娶的妻。 好在客栈老板也没有追问,十分爽快地使唤了一名小二带她去。 卿如是走一步落一步的水,拖得走廊地板都湿滑起来,她抬手抹掉下颚的水珠,轻叹了声气。 小二并未将她送到房间,只在拐角处停住,指准了一间房,笑说道,“世子就住在天字号。夫人自行过去就是。”语毕,他转身下了楼。 就算小二不为她指路,卿如是也能一眼看见那扇门。概因这周围的房间全都房门大开,并没有人住。 她走到天字号门口,迟疑了须臾才敲响了门。 几乎没有任何间隔,就在她敲响的刹那,房门就打开了。她微一怔,抬眸看向就在门后笑吟吟觑着她的月陇西。 “我刚刚还以为,你不打算敲了呢?”月陇西挑眉笑道。 没看见她担心他的安危,冒着雨来找他,全身都被打湿了吗?他不仅没事,还跟她嬉皮笑脸。卿如是眉尖皱得更紧,转身就走。 “诶……”月陇西眼疾手快地拉住她的手腕,偏头凝视她气鼓鼓的样子,失笑道,“我还什么都没解释你就要走了?……热水给小祖宗备好了,先沐浴完再听我好好说,行不行?” 卿如是眉心一动。给她备好了热水是什么意思?他知道她要冒着雨来? “你……”卿如是转过身,狐疑地打量着他,似悟非悟。 月陇西先将她给拉进屋子,关上房门,以免她跑了。而后趁她深思时不备,一把抱起来,绕过屏风,将人放在浴桶前的小矮凳上,让她刚好与自己齐平。 卿如是迷惘地看着他。 他却一言不发,只是温柔地笑了笑,眸中隐有情。欲,如一簇蠢蠢欲动的火苗,在夜色中撩动星辰。他默然低头,为她宽衣解带,青色的系带在他指尖翻覆,不消多时,卿如是觉得肩膀一凉,衣衫滑落。 霎时,春。光乍现。 月陇西垂眸肆意浏览过她半隐在肚兜和亵。裤中的身体,喉结一滑,嗓音轻哑,“我骗你出来,让你担心,还害你淋雨,是我的不对。就罚我……伺候你一晚上,如何?” “你……?!”卿如是咬住下唇,脸色歘地通红,不自觉地低下头嗫嚅道,“你怎么、怎么这样啊……” 月陇西轻笑了下,伸出一根手指,勾住她亵。裤上的细绳,缓缓地将蝶形结扯开,“我若不骗你,你愿意出来吗?若非将你骗至如此境地,你不知要借害羞之故将我们俩的事一拖再拖到何时。我等不及了,小祖宗,我好爱你。想要得到你……” “不是、不是叫我先沐浴吗?”卿如是的手撑在身后的桶沿上,死抠着浴桶的边,脚趾也彼此摩挲来摩挲去,她的目光不安地停留在他的双手上,就这么看着那修长的手指将她亵。裤上的细绳解开,然后勾着裤沿往下褪。 月陇西爱死她这般手足无措的模样,他轻抿唇笑着凑过去,吻她的下颌,挡住她看自己动作的视线。待一吻罢,她的亵。裤也被他褪下,顺着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