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除军屯的税租,只要他们能做到自给自足就好。” “这个方法倒是不错。”蔡琰笑着说道:“既能解决军队的粮食问题,又可以减轻百姓们身上的负担。” “那普通百姓的税租是否要进行调整呢?”荀彧提出一个问题:“比如成都这里长年遭到官员压迫,百姓们要上缴超过规定三倍的租税,家中勉强吃饱鲜有剩余。这只是成都一地的情况,其他地区相信也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荀攸皱起眉头:“降税可以,但得先把那些滥用私权贪赃枉法的贪官污吏抓起来整治一番,否则就算把税收全免了,百姓们依旧得到不更多的粮食。” “那是自然。”一想到区区一个县丞竟然私自收三倍的税租,沈娴就恨得牙根痒痒,她冷笑道:“吃了多少,全都给我翻倍吐出来吧。” 于是整整一下午,沈娴便简单制定出了益州今后的发展方向:先修生养息闷头发大财,同时运用外交手段和计谋挑拨离间周围人和周围人的关系,以确保己方的安全。 将任务具体分派到个人负责后,沈娴宣布散会。临走前荀攸叫住了沈娴,说是有事情想单独谈谈。看了看恍若未觉直接离去的蔡琰,又看看一脸鼓励拍拍荀攸肩膀的荀彧,沈娴瞬间明白了荀攸想跟她谈什么。 于是沈娴满脸兴奋地拽着荀攸往房间里走,那股喜庆劲儿好像马上要成亲的人是她而不是荀攸一样。走到书房里间,沈娴发现原本该离开的郭嘉正弯着腰在桌案边找什么东西,她立马沉下了脸色,一个弓步上前把郭嘉拽起来:“郭奉孝你干嘛呢!” “主公你怎么又回来了!”郭嘉往后跳了两步,还是没能逃脱沈娴的魔爪,被抓了个正着,他一边把手往袖子后面藏一边无辜地眨眼睛:“我什么都没干呀~” 沈娴呵呵一笑,忽然出手把郭嘉掩在袖子里的酒坛拽了出来。托在掌心中转着看了一圈,沈娴愤怒道:“为什么我放在卧房的酒会在你这里!” 郭嘉妄图抵赖:“主公你怎么知道这是你的酒?说不定是昭姬藏得呢?” “因为我给酒编、号、了!”沈娴把酒坛举过头顶,示意郭嘉去看坛子地下刻着的数字“叁”:“每一坛都有编号!就是为了防止你偷喝不承认!” 呃……郭嘉呆呆地看着数字,完全没想到沈娴竟然能想出这么无耻的办法来。 荀攸面无表情地盯着沈娴和郭嘉就“这坛酒究竟是从哪里来了的”进行了激烈的讨论,他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多余。 这节奏不太对吧?荀攸敏感地想,这是我的错觉吗?不是吧? 因为教训贪酒的郭嘉并且坚决要问出郭嘉究竟是怎么得到这坛自己放在卧室桌案上的杏花酒的,沈娴折腾了老半天才忽然想起来屋里还有个荀攸,她尴尬地朝着荀攸笑了笑,把酒坛子塞回郭嘉怀里面:“公达,抱歉啊,坐。” 荀攸当了半天的背景板,差点儿打算直接转身就走,但是想想蔡琰还住在州牧府呢,便咬咬牙留了下来,在全程围观了沈娴和郭嘉无聊但好像充满了某种奇怪气息的撕逼后,终于等到了主公搭理自己的时候。 荀攸开门见山道:“请主公帮我保个媒。” “好说好说,等你开口很久了。”沈娴脸上又浮现出了那股喜庆劲儿:“选个吉利的日子,我跟你一起去!” “咦等等,”沈娴忽然想起了什么,她十分严肃地问荀攸:“你……追过昭姬姐姐吗?” 荀攸满脸问号:“主公,何为‘追’?” “呃……”没谈过恋爱的沈娴一时之间也说不清楚这个复杂的问题,她绞尽脑汁地想了想,一脸别扭地回答:“大概就是一起逛逛街,喝喝酒,吃点东西再四处转转吧?约会,约会你懂吗?” 荀攸面无表情:“不懂。” 你说的根本和约会没关系好吗! 沈娴一脸恨铁不成钢地怒视荀攸:“你怎么能不懂呢你个木头!天呐你上辈子一定拯救了全世界这辈子才会有昭姬姐姐这么好的女孩嫁给你!” “噗……”郭嘉没忍住,把下巴磕在酒坛上瞅着苦逼的荀攸直乐呵。 “我不管,这可是态度问题!决不能马虎!”沈娴站起来背着手在屋子里面来回转圈:“你知道吗公达,这直接决定了以后昭姬姐姐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