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等他,径自转身走了。 回到院后,肖山有点好奇地看着陈星,陈星想了想,说:“肖山,那天拓跋焱问你什么?” 肖山答道:“没什么,问我你和哥哥怎么样了。你们去了哪些地方,又做了什么。” “哥哥?”陈星奇怪道,“谁的哥哥?你还有哥哥?” 肖山一指驿站厅堂,陈星明白过来,他在说项述!只觉十分好笑,说:“你叫他哥哥?” 肖山:“我不知道叫他什么,他就让我叫他哥哥了。” 项述居然还有这么一面? 陈星坐下,说:“你都告诉拓跋焱了?” 肖山枕着胳膊,面朝天上月亮,侧头看了眼陈星,说:“我告诉他,你睡觉的时候,哥哥脱了衣服上床杀你……” “什么?!”陈星听了这半句话,顿时就炸了,抓狂道,“你在说什么?” 于是肖山把陈星昏迷那天,项述抱着他的场面具体描述了下,陈星难以置信道:“我怎么不知道?!” “你在睡觉啊,”肖山莫名其妙地打量陈星,说,“当然不知道。” “然后呢?”陈星现出尴尬表情。 肖山:“后来我没看,不知道了。” 陈星揪着肖山领子,说:“你怎么不看下去?!” 肖山说:“他不让我看!他要打我!” 陈星一手扶额,说:“这么重要的事,你居然从来没朝我说起过?” 肖山道:“很重要吗?” 肖山那语气简直与项述一模一样,反问句式总是带着一股嘲讽之意,陈星说:“你不能再跟着他学了……都学坏了!成天这副模样,跟别人欠了你俩钱似的,他是不是收买你了?难怪我看他成天教你武功……” 肖山答道:“他说如果有一天他死了,让我保护好你。” 陈星:“……” “哦……”陈星说,“是、是吗?可他怎么会死?算了吧……他这么能打,怎么可能?肖山,我问你……嗯……” 陈星听到这话时,鼻子顿时发酸,项述整天到底在想什么?一瞥肖山,却又改变了主意,说道:“没什么了。” 肖山却道:“我说你不需要我保护,他说要的,他说,你很孤独,比别人都孤独。你没见过世上那些好的,也没有亲人。从他见到你的那天,你就没有真正的开心过。” 陈星笑了起来,说:“这话可不对,我现在就挺开心的不是么?”说着摸了摸肖山的头。 肖山端详陈星,答道:“不是,你就像陆影一样,像是明天就要死了,笑的时候也有点难过。” 陈星:“……” 算了吧。陈星心想,你们一个两个都这么会察言观色的,何况我还能活个一年多呢!别咒我好吗!什么明天就死,呸! 这夜肖山的话为他注入了海量的信息,令他在榻上辗转反侧,项述居然在他昏迷时做了什么事?可是自己根本不觉得有什么异常啊! 他想起身去问项述,可是开口问的话,只会更奇怪吧。 而就在此时,传来敲门声响。 “睡了?”项述说,“我有话想对你说,陈星。” 陈星爬起来,听完肖山的转述正尴尬,本想不搭理他,项述却已推门进来,陈星赤裸上身,只穿一条衬裤,马上坐到床边去。项述也打着赤膊,袒露上半身,只穿白色的长裤,脸上、身上带着冷水珠,似乎刚用井水洗过脸以清醒。 “你……”陈星皱眉道,“我还没说进来呢!”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