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动作让接下来整个办公室那沉郁的早会,都变得不那么让人厌烦。 “外面这些人一大早就来了,说是什么…我们反协办拘留了他们的老师。问他们的老师是谁?又说不出个一二三四来,就搁那一直僵持着。” 戴聪猛得吸了一大口豆浆,慢悠悠的开口,显然早已受了外面这些人的荼毒,把所有的怨气都发泄在了那豆浆包子上。 “就这帮人,男女老少都有,你告诉我他们还有共同的老师?”晏景麒哼笑了一声,顺势指使邹帅把他办公室的电脑给打开。“学什么啊?可别告诉我,这玩意儿是在传教。” 戴聪愤恨咬包子的动作都在此刻停了下来,一脸震惊的看向晏景麒。 “我说,姓晏的!你能不能别这么乌鸦嘴,前段时间我们连续加班了一个月才端了一窝非法传教的,你告诉我,我们今天又搞出来一个?” 晏景麒自己说完这句玩笑话也下意识的愣了,顿时探出手来摩挲着下巴,神情神格外严肃: “我们前两天拘留什么人了?” 戴聪一大早就将那资料给整理了出来,顺手把盖了公章的文件推到了男人的跟前,手指往那一寸照片上点了点。 “喏,就这个人。” 照片上这个人长相斯斯文文的,还戴着个金框眼镜。那张脸也没有什么记忆的特殊点,方正的国字脸,浓眉大眼、典型的北方人的平均长相。 “不过一开始可不是就留到咱们这里的,这是从治安大队那儿调过来的。” “戴副队,展开说说。” 邹帅顺势摸到了戴聪的跟前,蹲在了他的身侧,微微扬着头,全然是一副要听八卦的姿态。 戴聪微微侧头询问晏景麒的意见,毕竟是上班期间,这么正大光明的摸鱼不太好。 接收到视线投射的晏景麒,默默的偏过了头去,表示眼不见为净。 “前些日子有群众举报,说是在他们的小区楼下,有人端着个盆叮叮当当的敲个不停。那可是早上五点!五点!天色还乌青的时候。” 一说到五点这个字样的时候,还煞有介事地伸出手来,从空中晃了晃。 “说是跟物业反映投诉了,一点用都没有,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才报的警。” 反协办的一众人,你一言我一句的诉说的这人办事不地道,根本就不是正常人类的作息。 然而他们忘记了,正常人也不会拿着盆子碗的,叮叮当当敲个不停。 戴聪见他们听的认真,竟是不知怎的,嗓子有些干燥。刚一端起杯子来喝了口水,就被晏景麒拽了拽胳膊: “喝什么喝,快说。” 戴聪啧了声,话锋一转:“治安大队那边的兄弟们说,这小子邪门的很,一到了半夜嘟嘟囔囔念叨个不停。把同寝室的吓的都不敢作声,可怜那几个被拘留的花臂大佬了,整宿整宿的睡不着啊。” 邹帅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又在众人的注视下把那笑声给重新憋了回去。 伸出手来,示意戴聪继续。 “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就找他去聊。可这人张口闭口就能看见人家的前生今世,还信誓旦旦的要给别人算命,不算还急眼。” 最后一脸无奈的摊了摊手。 “然后就给送到咱们这儿来了,今天早上刚转过来,外面就被人给堵了。” 晏景麒拿起桌面上的那张纸抖了抖,轻轻抽了口气。 “最讨厌这种神神叨叨还没本事的人了,坑蒙拐骗了那么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