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能再能共处。花续说道,“你不喜欢别人动你的东西,将衣服银两都带走吧。” 秦琴默了默折回身,将自己的衣服收拾好,便走了。 等她走了,花续喊了下人来,说道,“你先去请我爹娘过来,然后再找个箱子,收拾一下少夫人的细软。桌上那钱盒,也放进里头。”他顿了顿,又道,“夹在没有带走的衣服里面,不要让她瞧见。” 下人心觉不妙,立刻去禀告了花平生。 夫妻两人一听,面面相觑,也猜到发生了什么事,可廖氏还想要去问个明白,花平生将她拉住,“无需多问,让续儿自己决定吧。” 廖氏不喜秦琴,可夫妻和离,也并不是什么好事,只怕要影响儿子仕途。不过他能放下,也是好事。 到底是好还是坏,也唯有时间能证明了吧。 花续房中,下人已经在收拾东西了。夫妻俩并不常在家中,也没什么可分的东西。下人打开抽屉找出几件首饰,再往里翻,找出个荷包来。打开一瞧,转身问道,“少爷,是个核桃船。” 花续抬头看去,思绪远飘,想起那是以前妹妹送给自己的。他想让下人放好,忽然又想到秦琴提过核桃,怪异,似乎又喜欢,转口道,“放进箱子里。” 下人问一件他都是给秦琴的,一会就将箱子塞满了。花续便吩咐他送去给秦琴,他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只能让下人去找。 秦琴的模样实在好认,毕竟也是个美人,又刚走没多久,稍微打听就打听出住处了。 下人将箱子送到客栈时,秦琴也没有拒绝,她了解花续。就算是让下人退回去,他也会让下人抬回来。 如今想想,他们两人有时候做事的态度手法,其实是一样的。 秦琴摇摇头,现在还想这些做什么。 第二天一早,她就去了衙门。等她往衙门走去时,才想起没有和花续约定时辰,或许她要在那里等上半天。 快走到衙门口,那行人不多的街道上,一眼就看到了花家的马车。 她怔了片刻,快步走过去。下人见了她,垫脚对车窗说了一声,花续就从马车上下来了。 许是因为要同她和离,去官府递交和离书,他不愿让下人跟着。可他还不能一个人单独走,进衙门时,秦琴见他走得艰难,下意识扶住他。花续微顿,没有拒绝,两人便一起进了衙门。 想来,当初在这递交婚书时,两人还不曾走得这样近。 晨曦初洒,今日朝阳明媚,洒着金光唤醒一夜沉寂颓靡的花草。下人等在马车旁,抬头看看朝阳,颇觉暖和。今年雨水不多不少,看来会是风调雨顺的一年。 秦琴决定离开明州,她和花续和离后,也怕爹娘再来找她。 她想切断这里的一切,找个远远的地方,谁也不认识她。 再重新开始,将它当做第三世,这一次,定要将它过好。 两个小二将箱子搬到那并不宽敞的马车上,秦琴坐进里面,车夫问及要去何处。她想了想说道,“往南走吧。” 车夫扬鞭吆喝,车轱辘猛地一转,秦琴跟着颠了一颠,连箱子也跟着闹出不小的动静来。 箱子里撞击的声音沉闷,听着像是银子。秦琴这才想起来,许是花续给了很多银子她。她心有不安,打开箱子一瞧,只看见满满的衣服。她伸手理了理,已察觉到触感有所不同。埋手翻找,果真摸出不少银子来。 她两手拿着银子,若有所思。想了许久,还是寻了那散开口子的钱袋放好。摸着找了好一会,似乎终于将钱找齐。她压了压满箱衣服,隐约觉得一处角落还有硬东西。便又探手去摸,这下摸到的不是光溜溜的白银,而是个怪东西。 她抓着那东西,拿出来一瞧,还未细看,人已怔住。 掌中的东西,赫然是一个核桃船!跟沈来宝当年所佩戴,一模一样的核桃船! 她怔神看着,以为自己出现了错觉。可她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就是那个核桃。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