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肖后天会在酒楼举行家宴,拉拢一批原来陈凉息手下的老人。” 把打听到的消息,一五一十老实告诉上首的男人,蓝岸目光热烈。 全力支持这个男人,蓝家并不是铁板一块,可他镇压下了所有不同的声音,行为近乎偏狂。 他从未告诉自己的家族,身前这个丑陋男人还是十八区的王,只是摆出了副绝对不容反抗的架势。 “你的意思是她会选在那个时候下手。”声调慵懒,闻人诀闭着眼睛在假寐。 “对她来说,那是最好的机会了,您说……她能成功吗?” 张嘴先打了个长长的哈欠,闻人诀漫不经心道:“能成功最好,不能成功也没什么,十七区我是要定了,多费些事罢了,”睁开眼,一改之前懒散神色,犀利的盯着蓝岸脸庞,他认真道:“前头有动静了吧?” “没出您的意料,不过我还是很好奇,您是如何说动的十五区不计前嫌,一块联手的?” 沉默着翻开手边文件,他还是一脸的睡意朦胧,低声道:“动动你自己的脑子。” 和炎振不同,闻人诀对蓝岸还是有些期待的。 “嗤!”虽不满,但卷发青年还是低下头去思考,半晌自言自语般叨咕道:“因为您放出的那个消息?且一鼓作气拿下十八区毕竟失败了,再来一次风险太大,强横的十七区折戟在里边对他们也是个警醒,但总要拿回些损失,加上跟十七区本就有猫腻,此次十七区又胆大妄为的想要报复?” “总结的还不错,”翻过两页纸,闻人诀去看后边的署名,口中淡道:“以后有什么事情,先自己动过脑子,嘴总没脑子好使。” 蓝岸毫无顾忌的直接朝天翻了两个白眼,虽然不爽,但到底不敢像以前一样,肆无忌惮的挑刺顶嘴了。 他只是有点闷声闷气道:“夏国那人的脾气,不是有道理就会干的呀。” 维端暗下嘀咕,所以更证明主上为何要死死抓着书易了。 …… 从早忙到晚,事情还是很多,处理赌坊积压下来的杂事,顺便重组第四战队编制,还要忙里抽空的会见十七区内各方面的头头脑脑。 虚与委蛇的拉拢分化各方力量,许诺下种种好处。 越是这种忙碌时刻,闻人诀便越是惦记书易那种人的好,晃着手中红酒短暂休息时,他暗自告诫自己,说什么也不能放人走。 就在双方暗自积蓄力量,争夺日渐白热化时,一个惊天消息传了出来。 潘肖在家宴上遇刺身亡了。 人好好的在酒席间微笑寒暄,然后就当着所有人的面,直愣愣的倒了下去。 被搀扶起时,早就没了呼吸,半边脸颊肿胀起来,黑中泛紫。 等到了天亮,人心惶惶的潘家就对外公布了消息,是毒针。 一根非常细小的毒针,直接就扎进了潘肖脖子。 混乱中,女子娇媚笑着隐入角落,拨弄长发束成马尾,利落换上之前备好的男装,纵身从酒楼跃下,半空中时射出右手铁丝,缠绕上对面房屋横梁,在空中如蝶般,只踩了一下对面瓦片,就落到了隔壁院子。 红雨回来时,是炎振接待的,跟其他还没收到消息的人不同,赌坊这边早就安排了人打探关注。 顺便也接应了对方一把。 因为事情顺利,炎振“蹬蹬蹬”就跑去主上房间,敲门喊人。 跟他们这些提早知道红雨准备下手而彻夜难眠的人不同,闻人诀呼吸平缓安静。 睡的正香。 被急促敲门声弄醒,他皱着眉头,眼睛不肯睁开,面色出奇难看。 维端在他身侧挥舞着蓝点触手,在黑暗中带来点微亮。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