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向她透露,大概是年纪小,在认识phoebus之前尽管有过三个男友,但都无法让她体会到男女之事的美妙之处,但phoebus是个技术很好与她配合很默契的床伴,他每次都能让她连续三次攀上高峰,她曾经在事后问phoebus对她是否满意。 phoebus说是的,的确容易让男人有成就感。 冯清辉当时听完,有些无法直视祖玉这个人。也有些自惭形秽。有些时候,一旦沟通到这个层面,再看见她就会忍不住想起这件事。甚至在想,phoebus是何方神仙,要是来点拨一下顾初旭就好了。 不过显然祖玉是个幸运儿,冯清辉与其相比,简直小巫见大巫,她忍了许久,终于忍不住头脑一热问了句,那肯定很久,那么久不会痛? 祖玉说不会,只会一次比一次舒服,要命的舒服,她还表示,phoebus有个多年的前任,她不止一次想过,在这方面,那个女人肯定比不过她。 冯清辉当时呆愣半天,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的震惊,此生大概只能神往。说真的她也不信,她觉得祖玉存在夸张的成分。 她更愿意相信祖玉并不明白什么是高/潮。 冯清辉回忆了下,她跟顾初旭成绩最好的一次,大概是他一夜四次,彼时,冯清辉在前一周刚刚告别初/夜。那天中午两人在学校湖边约会,溜达到光滑的大理石凳子,他刚打完球,发梢湿漉漉的,春夏之交,暖风从湖面轻轻拂来,带着温和的,清爽的,湿润的花香。 他有些心不在焉,或者说是欲言又止,冯清辉追问之下,他才开口,把话说的很委婉,大体意思是想跟她再去开一次房,不知道她能不能答应,又担心总是夜不归宿,影响她在宿舍舍友之间的名誉。 冯清辉向来把“名誉”二字看得极其平淡,况且成年人有权利管理自己的身体,干旁人什么事,于是爽快答应。 如今她每次想起来,询问顾初旭当年怎么那么牛掰,他则淡定回答:心疼房费。 冯清辉心想,是了,她对住酒店格外挑剔,一夜那么贵,想要回本也合情合理。 “……收拾好……听到了吗?”他坐在床沿吩咐,解开浴袍换睡衣。 冯清辉收回思绪,慢悠悠抬起头,“什么?” “明天收拾好东西,我送你回家,然后再去上班。”他重复一遍。 冯清辉没说什么,头埋入枕头又休息了会儿才有剩余力气翻身换了个平躺的姿势,下方很胀,小腹也是如此,从卫生角度她应该去洗澡,方才顾初旭也征求她的意见,不过冯清辉事后从不洗澡,只想倒下睡觉。 过了会儿,他掀开被褥躺下,手指紧贴着床单爬向她,掌心贴着她的肚子仔细摩挲,下一秒勾住她的小腹,拉入怀中。 他贴着她的耳根子问了个问题,他问刚才有没有高/潮,冯清辉从事心里咨询工作第一年,结识了某个两性学者,她说,夫妻情侣之间的性/事,会把取悦对方放在比取悦自己更优先的位置,所以当一个男人问你是否高/潮的时候,并不是单纯寻找雄性动物的自信,而是想知道是否有取悦到对方,进一步得到对方的认可。 冯清辉枕着胳膊背对他,撒了个善意的谎言:“自然有。”她说这话时心中别提多尴尬。 其实并无,她有些心不在焉,甚至闭上眼就是那幅画,那半盒套子,潜意识中,一直在暗示着她,让她无法投入。 甚至在想,顾初旭跟别人在一起的时候,喜欢用哪个姿势。男人热衷于后入,顾初旭起初也是如此,不过冯清辉受不了,她跟不上拍子,且那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就像有人拿着一方巨大的杵,在碾磨你的五脏六腑,算不上痛,但下一秒会被撕裂。 所以她曾明令禁止过这个玩法。不过男女之间那些体位,左右也就那些,单调且索然无味。 上次因为小助理波折她出去旅游回来那回,也就是浴室那晚,他破例后入了一回,冯清辉在逼仄狭小的浴室角落里,手无缚鸡之力,她只能努力踮起脚尖舒缓力道,然后大声地凄惨地、用娇软并且妩媚的声音刺激他,缩短时间。 顾初旭最忍受不了的就是她的叫/声,所以冯清辉只要乐意,是可以随时把控时间的。 田瑞兰早晨没做饭,清晨六点多出门,开着车到冯清辉小时候最爱吃的那家水煎包去买包子,紧挨着城边,从前老宅子附近。冯清辉对这家水煎包钟情之处在于,这家属于双面煎,吃起来比较有嚼劲,且肉质细腻。 不过再好吃的东西,也是记忆中好吃,源于心底深处的执念。 煮好小米粥和鸡蛋,冯清辉起来吃饭,顾初旭在这边住从来不会晚起,只要听到外面有动静,也会跟着起身。 显然没有在顾家那么自在,每回都是催三五次,才姗姗来迟。 冯清辉不等他们,拿起筷子先吃,当然在顾家她也从来不敢这么没礼貌。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