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甚么乐子?”乌矮真已经喝的眼睛都要快眯起来了,听到比德真这么说,顿时抬头问道。他一口一股子酒臭,秦萱也不知道有几分是酒臭有几分是他自个的口臭。以前一起给慕容泫做亲兵的时候,她就听冯封吐槽过,这些个鲜卑亲兵根本不知道沐浴为何物,早上起来口不漱,面也不洗,直接穿了衣服抓起马槊就向外面跑。 冯封是汉人,而且还是家境很不错的汉人。但凡是有些条件,不是脑子反抽去学名士想要在太阳底下抓虱子的,都会老老实实把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冯封自然看乌矮真不顺眼,他那会还很羡慕秦萱能够自己住一个帐篷,不用和其他人挤一块来着。 秦萱别过头去,好让自己躲过那一阵味道,“该别是又去找小娘子吧?” 这一群男人平常除了打仗和练习武术和阵型,平常就没有多少正经事可以干,又能把肚子吃饱,于是没事就饱暖思淫~欲了。 秦萱到了慕容泫身边,自己住一个帐篷,没有见着男人那些龌蹉事儿,以前和盖楼虎齿他们住在一起的时候,瞧着那些个男人光着屁股互撸,秦萱看到那个才真的相信男人就是一群精虫上脑的家伙,传说中的憋的很了,哪怕身边的都是男的,照样可以上。 秦萱觉得自己要是在那里多待几年,恐怕对男人就彻底没了兴趣了。 “我可不行。”冯封脑袋摇的和拨浪鼓似得,“这事要是被我阿爷知道,恐怕要打脱我一层皮,不行不行。” “我也不行,我家就住在龙城里头,附近人家多着呢,到时候要是遇见熟人,把这件事告诉我阿婆,到时候我就真的要被老人家给训了。” “你们怎么这样啊!”比德真瞪大了眼睛,好不容易大家终于可以聚在一起,干一些可以促进同袍之谊的事,结果两个就这么拆台! “秦萱也就算了,她阿婆是鲜卑人。但是冯封你怎么回事?”比德真问。 家中的女性长辈不好惹,这是鲜卑儿郎的共识,要是做了一些甚么叫家里姑嫂不开心的时候,自己接连几日都不用过好日子了。 所以比德真放过秦萱,对冯封逼问起来。 “我阿娘也不是好惹的!”冯封一脸愁大苦深,“我阿娘可注意着我的名声呢,要是这事传出去,到时候我会被爷娘轮着打的!” “……”比德真听到冯封这么说,顿时一会无语,比德真想起自家阿娘抡起鞭子抽在自己身上的滋味,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好、好啊——”乌矮真喝的两眼发昏,嘴里胡乱讲着些话,“我们一起来角抵……”这话才说完,他就咚的一下扑倒在案几上。 “都这样子了,还角抵呢,别说秦萱这样的好手,就是随便找个新兵蛋子都能把这家伙给掀翻了。”比德真把乌矮真给翻过来,伸手看了看他眼珠子,乌矮真爆出一连串响亮的鼻鼾。 得,这家伙直接睡过去了。 这下子比德真是真的生不起来甚么同袍一起手拉手去看小娘子甚么的心思了。 相反乌矮真头一歪睡的正香,这可就苦了其他人。到时候还要把这死猪一样的家伙给扛回去。不知道这家伙的马会不会嫌弃他一身酒气,直接就把他从马背上给踹下来…… “对了,待会你们要到哪里去?”秦萱是不想去看女人的,在高句丽的时候,她看那些满脸白~粉,顶着米老鼠发型的贵妇们就已经看得审美疲劳了。 “待会去东西两市置办些马鞭马鞍之类的怎么样?”秦萱提议,因为大家都是骑兵,所以这些东西消耗的快,但又必须准备上好的。不好的马鞍上了马背,马都觉得不舒服,脾气不好会把马上的人都给掀下来。 “这些东西到时候会发下来的。”比德真兴致缺缺,他踢了一脚乌矮真,结果乌矮真照样睡的正好,四肢摊开成了个大字。 “说起来我也该叫人给我阿爷写封信回去。”比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