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的很清楚,我想要原来的生活,我要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婚姻不适合我。” 聂桢不说话,目光一动不动停在她脸上,想要看出点什么。 聂桑继续冷静:“你想一想,每当我的朋友来找我,和我谈她们感情上的事情,我是怎么同她们说的?我说,女人要独立,要自我,不要太早步入婚姻。结果我却做了我不赞同别人做的事情,早早步入了婚姻,连你都觉得我冲动。这样的我,如果提出离婚,不是稀奇的事情。只不过比你想象的要早。因为我觉悟的早。而且,既然我不能做一个他想要的妻子,我就不能耽误他。” “真的?”聂桢眉头深蹙,疑问道。 聂桑举起一只手做发誓状,“绝对是真的。” 聂桢叹气,又开始来回走动,蓦然停下,激动道:“家姐,你要我怎么相信!你突然说要离婚,我怎么相信……” 她打断他,“我被爱情冲昏了头。现在我要纠正自己。我不觉得离婚是坏事。我很开心,我可以恢复自由。” 他拿出手机,“我再问一问他。” 她连忙摁住手机,企求:“你能帮我的,就是帮我保持自尊,好吗?” 聂桢气极,“这和自尊有什么关系?” “你不懂女人。”聂桑笑了笑,“这个时候,我最需要的,就是家人的理解和支持。你们唯一的支持,就是帮我保持我的自尊。我下了决定,就不会轻易更改。我希望你不要说,不要问,只要帮我保持自尊就好。” 聂桢愁着眉,“家姐,你——” 她摆摆手,“leo,没有婚姻,我一样可以活得漂亮,甚至更漂亮。我有很多想做的事情,现在我可以毫无顾虑放手去做。你永远会支持我,对吗?” 沉默了一会,聂桢踱步去窗台。 略微冷静,他深深叹息。“姐姐,我能为你做什么?” “不要找他,不要问他。如果遇见他,从前怎样,现在还是怎样。如果他问起我,你冷静地告诉他,我很好,比以前更好。”她闭了闭眼睛,忍住鼻梁里的酸涩,继续说:“爹地妈咪那里,请你帮我。我不想他们担心。” 他走到她面前,拥住她的肩,重重地答:“好。” 她抿紧唇,又问:“我们公司除了公屋推进计划,还有哪些和季风有合作的项目?” “没有了。你一直都拒绝同季风有任何合作,不愿意用季风的任何资源。我们所有的合作方,都不知道你同季风的真实关系。他们寻求同我们公司的合作,看的是你的名气。”他叹息,感慨道:“虽然我一直都支持你不与季风有任何合作,但是今天我算彻底明白你这样的用意。你是想,如果这一天到来,至少你可以让自己能保持自尊,漂亮地转身。” 聂桑笑了,点头,“还是你最了解我。” “不过你给季风的嫁妆,那些赠予他与他共享的专利,无法用金钱衡量。这个你想怎么办?” “一个聪明的大脑,不是在于它已经创造出什么,而是在于它还能创造出什么。我只会更上一层楼。而且,”她眨眨眼睛,莞尔道:“高中时我就在思考什么是女权,这是个一直争议至今的话题。不过现在我觉得,如果女人可以站得直直,给男人赡养费,这应该算是女权。” 聂桢忍不住笑出声。随即叹息,“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会支持。” “至少你不会嫌弃我这个又赖回娘家的姐姐哦?”她挑眉。 他笑,“这里是你的家,这个住屋是你的嫁妆之一。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包括把我这个弟弟赶出去。” “老公可有可无,弟弟永远都在,我很幸运。”聂桑欣慰,又伸懒腰打哈欠,“坐了十几钟头飞机,很累了。你回去吧。晚安。出去帮我关上门。” ———————————————————— 目送聂桢出门,门关了上,平静地谈笑落幕。聂桑唇角的弧度渐渐消逝,脸上的血色也褪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