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充说:“给你送礼物,很特别的礼物。” —————————————————— 季风副主席办公室只比主席楼层低一层,季二公子双腿折叠翘在办公桌上。他难得回香港,回到香港最多开会,未必回办公室,诺大办公室略显空旷。 “欧洲的事务等我回到欧洲再谈。”他扔下欧洲传来的文件,抬起手看了眼手表。 季老太电话几次,让小孙子回家吃生辰饭,朋友约他去半山会所喝酒,他一个都不能错过。可他在等人,最重要的人的call,哪怕一句生辰祝福,他也会很安慰。 可惜没有,没有call,没有祝福,都没有。那个女人真是在找死。 他想不通,他究竟哪一点对不起她?他是脾气急了些,给过她几巴掌,仅此而已。他爱她,宠她,感情世界简单,视她为唯一。 可她呢?她眼睛瞎。 看了眼手表,琢磨此刻先回家还是先去会友。想起昨天扫墓以后兄长要和他约谈,他望了眼天花板,问助理:“我大哥在不在?” “主席正在开会。” 他没有多想,去楼上。 主席秘书看到他过来,站起身,“主席还在开会。” 他摆了摆手,“我自己等他即可。” 闲着无事,坐在主席位上随手拿起一本财经周刊,翻了几页,盛觉无聊,隐隐感觉到困意,索性去休息室闭目养神。 他对这间休息室有些感情。幼年时父亲尚还在世,身为董事局主席在这里作业,他们两兄弟就在休息室闹翻天。 季大公子开完会,和两位董事经理一同回办公室,边走路边说话,秘书没有打断。 这个时候,聂桑走进季风大厦,将风衣裹了裹紧,坐电梯来到自己在季风的临时办公室。 此时此刻她真心感觉在这里有自己的办公室实属方便。 她的办公楼层直通主席层,她先有模有样从办公室抱起一份无关紧要的文件,来到主席层。 “聂小姐,”主席秘书认识她。 他们的关系尚未公开,秘书属于不知情者范围。聂桑紧攥文件,镇定道:“我找你们主席,关于公事。” 秘书公事公办:“请问聂小姐有没有约?” 聂桑进退两难间,随主席开会的助理从电梯走出,看到聂桑,连忙迎上前。 这个助理对他们地下情知晓一清二楚,甚至为他们送过换洗衣物。清楚眼前这位是未来季太,他醒目地将她引去等候室:“聂小姐,季先生正和董事经理谈话,你在这里等一会,我通报主席。” 聂桑制止:“不用告诉他,我在这里等就好。” “聂小姐想喝咖啡还是茶?” 她紧张万分,生怕被看出什么,裹了裹衣领,“咖啡,谢谢。” 助理着秘书去倒咖啡,他伸出手,“我帮聂小姐把风衣挂起来。” 她怕的就是这个,连忙摆了摆手,“谢谢,不用。我有点着凉。”说完还很应景地咳两声。 等了不过十分钟,主席办公室门打开,董事经理告辞。 秘书内线通报,说聂小姐在等。 让秘书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季大公子说:“让她在那里不要动,我出来接她。” 秘书更加没有想到,这个不近女色的年轻主席直勾勾走向等候室,拖住聂小姐的手,将她从沙发上拉起,心疼地道:“等了很久?以后去休息室等我就好。”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