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摸。 虽然在这个方面只和她有过两次经验,但是两次都是在特殊状况下的匆匆而为,更多是一种情绪的爆发,不算合格的练习。 然,男人在这个方面总是无师自通,情绪到了,环境也合宜,便能发挥出男人最原始的天份。 她的宽腰带不知几时已然脱落,上衣后颈处的钮扣被解开,在她有心又默契地配合下,她的衣衫尽褪,女人年轻无暇的*在他眼前完美绽放。 接着是他的领带,衬衫钮扣,在她细白的手中一一解开。 在他的引导下,她闭着眼睛,羞怯又生涩地褪下他身下的里外衣物,直到两两赤。裸相对。 他的吻在她的身体上下游动,那种轻痒酥麻的感觉让她紧绷。她的思维开始游离,脑海中回放着他们前两次的身体纠缠。 两年前的那一次,她将他认错了人,她以为某个霸道狂妄的人为了她改变了自己的性格,所以她感动,加上喝多了酒,加上当时对前任依旧存在的感觉,又或是自己所以为的熟悉感,让她的第一次青涩又不乏流畅。 第二次是在内地的村庄,那时她极力压抑的情感骤然爆发,在床上更多的是一种即将与爱的人永别的自我放逐。那个时刻她顾不上紧张也顾不上羞涩,身体冲撞中,她一直在哭,在流泪,在尽情抒发自己强烈的无奈与悲沧。 此时此刻就又是另一番心境了,截然不同的心境。她和他开始正式交往,开始细水长流的情感联络。与其他所有被爱情浸润的女孩一样,她会焦灼,会紧张,会心甜,会吃醋…… 这个时刻,他们水到渠成,情侣间的互动从餐厅,江边,直到现在的床上。她带着与前两次截然不同的清醒度和心境,细细体味着男。女。交。融带来的刺激与激情。 她爱这个男人,所以紧张自己在他面前的表现与一举一动,反倒放不开。 “放松一点,”看出她的紧张,他啄着她的唇轻柔的哄,“桑桑,我爱你。” 许是被他的话语所影响,她放松了很多,环住他的脖,任由他的脸埋在自己赤。裸的心口,声音细微而颤抖:“我也爱你。” 前戏充足而缠绵,他满目柔情地望了她一会,她感觉出他温柔目光里的期待,咬着唇,羞怯地点头。 他吻着她,安抚着她,在她耳边轻轻地哄:“不要怕。” 接着一个挺身,骤然进入,那种痛涩感让她不由轻呼出声。 还未有来得及品尝男。女。交。合所带来的愉悦,一阵急促的门铃声打断了一室才刚开始的激情。 她蓦然清醒,他也停下了动作。 双双都有些尴尬。 她反手撑着床刚要起身,他双臂抵在她两侧,环住他,咬上她的耳朵,“不要管,”说完,继续攻城略池。许是恼怒于这个不合时宜的打扰,他的冲撞有些激烈,她皱着眉嘤嘤地求:“轻一点,轻一点。” “很痛?”他缓下了动作。 “有点痛,”她说着,目光不自觉地望向门口。 门铃依旧在响,一阵阵的,让她头脑发怵。 他别过她的脸,对她心不在焉有些不满,继而覆上她的唇,继续攻城,却又疼惜她,力道稍微轻了些。 也罢,无所谓其他了,她索性收回分散的心思,重新环上他的颈脖,迎上他的唇。 终于门铃不再响,她还没有松口气,只听见聂桢在门外喊:“姐姐?怎么不开门?我有重要的事情。再不开门我就自己进来了,今天钟点工将你的备用钥匙交给了我。” 这一下,这一对激情中的男女不敢再置之不理。她猛然推他,他不甘不愿却不得不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 两个人拾起各自的衣物,各自重新穿戴。 为了节省时间,她索性直接拿过挂在衣架上的家居服穿上,然后去客厅,对着门说:“你先等一等。” 而后再回到卧房,只见季大公子刚穿上衬衫,连一颗钮扣都没有顺利扣合。 第一次遇见这种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