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想听到的,他也要问,不然总堵在心里头,乔瑞也会觉得周身不舒畅的。 柴雪看着逼近眼前的男人,紧绷着脸,眼里的怒意中还带着些许的期盼,一时只觉胸口闷闷的,柴雪不禁呼口浊气,也冷着声音道:“你不用试探我,孩子是我的,其他的并不重要。” “不重要?”仿佛听到什么了不得的话一样,乔瑞冷笑一声:“可我认为这很重要,作为男人我不希望自己的妻子有任何事情隐瞒着我,所以你务必回答我,到底是不是他的?” 说着,乔瑞的脸又靠近,只离着柴雪的脸面几公分的距离,而柴雪坐在那里,被乔瑞居高临下地附视着,退无可退地仰起头。 她想直接躺回到躺椅上,以此来拉开与乔瑞的距离,但转念一想,觉得若这样子,乔瑞再跟着逼近来,那他俩的动作不就更加令人感到尴尬了。 遂柴雪尽可能地往后移下脑袋,也扯着嘴角冷笑道:“你都将我囚禁在这里了,我的答案还显得那么重要吗?重要的是你该怎么想,还有,我不记得你在我的记忆中到底充当着什么角色,所以请注意别那么大声地对我说话,我不认识你,自然也不会惧怕于你。” 乔瑞眼中忽闪一下,倒是没料到她会说出这些话来,看来失忆的人连着本身的性子也忘了,居然能看着乔瑞如此冷然的眼睛说着毫无温度的话语。 在感觉到柴雪要伸手推开自己时,乔瑞身子一重,窘然间往柴雪身上压下来,柴雪始料不及,本能地往下避开,自然就仰倒在躺椅上了。 虽是细软的藤椅,不过也足以磕到柴雪那虚软的身子,若得柴雪忍不住地低骂句:“妹的,你到底想怎样?” “快说!”乔瑞的声音又冷了几分,嘴唇在生气时也能抿出一个性感的弧度。 但看在柴雪的眼中,只觉更加火冒三丈的,既然上关身动不了,那还有脚,于是,用力地抬高脚,只听乔瑞一声闷哼,好家伙,跟着就弓起身子迅速跳离柴雪的身边。 与此同时,柴雪抓狂地吼道:“不是他的,你可满意了?” 果然说得没错,怀孕的女人火气就是大,而且爆发力十足的。 乔瑞护着下身,隐忍了一会,突然又若无其事地坐回原来的位置,不置与否地道:“继续吃粥。” 这什么人来的?柴雪无语地翻个白眼站起身来,也不吃粥,抬步就走出了阳台。 至那之后,柴雪几乎每天都能看到乔瑞的身影,而且家里也在不知不觉当中,添置了许多东西,且清一色全是婴儿用品。甚至还在二楼劈出一间阳光充足的房间改造成一间婴儿房。 看着那些小巧而萌萌的小衣服与小玩意时,柴雪顿时整颗心都被萌化了,一手拿着衣服,一手抚在腹部,笑意染在眼角,整个人都笼罩在一股浓浓的母爱光晕中。 让刚走进房间门口的乔瑞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静静地倚在门边注视着她。 不知从何时起,乔瑞发现自己特喜欢看柴雪的笑容,以前他就是眼瞎了,为什么这知纯粹的笑容他会认为是她在做作呢?如今想起来,不禁自嘲在苦笑下,那时候,乔瑞几乎都没正眼看过柴雪,心里总横着一根梗,过不去,也不愿去深探,才让他错过了留住柴雪的最佳时期。 若那时候发现这些时,那该多好啊!偏偏时间不会倒流回到过去,乔瑞后悔也就后悔了。 在乔瑞的记忆中,他与柴雪之间是极其难得地有如此安静不对立的一刻的,然而好事不长,总有些喜欢搞破坏的人在关键的时刻闯进来。 “柴雪,听说你回来了,我一忙完手头的工作,就马不停蹄地来看你来了,看我多好,可别忘了你还差我一顿饭的事情。”咋咋呼,俨然就是那个二货汪正阳的声音。 乔瑞想也不想地将一只横伸出来,而房间里的柴雪毫无预警地被吓了一跳,忙将手中的衣服放回原处,回头才发现乔瑞也站在房间里,只是靠近在房门口处。 等等他俩人到底在玩什么游戏?这样好吗?好歹两人加起来也快一甲子的年纪了。 再说汪正阳是万万没想到乔瑞会在这里的,不然他不会这么大声说话的。而惨就惨在这里了,汪正阳一脚跨进来,就毫无悬念地被乔瑞拌倒了,踉跄着往前趔趄了几步,才算站稳,回头就瞪着乔瑞,敢怒不敢言的,好不气恼。 作为始作俑者的乔瑞则一派神色安然的拍拍裤腿,一副还嫌弃汪正阳弄脏了他裤子的作派。 汪正阳忍无可忍,回头就向着柴雪控诉道:“柴雪,你也不管管他,看,这多幼稚。” 呃,柴雪不知如何接他话好,而乔瑞直直抬眼看向她,好似也在等着她的答案。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