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向就是回云南,很顺利,第一份工作一直到现在。” “你喜欢当警察吗?” “我都干了十几年,喜不喜欢没想过,习惯了。” “流血受伤也不怕吗?” 霍星抵眉失笑,“真到了生死一刻,谁还顾得上怕,只想活命。” “那现在呢?”陈晚微怅,问他,“现在你怕吗?” 霍星看着她的眼睛,“现在更不怕了,我有你,我得好好的。” 从前无畏无惧,有信仰,有执念,一腔正气护得八方安宁。动荡岁月终与你相遇,你想看花开,那就陪你等花开。 霍星吻上她的嘴,“以后慢慢说,先做点别的。” 他的吻目的性极强,先是舌尖刺探,尝到软糯便勾住不松开,像是赖以生存的氧气,一分一秒都离不了。 吻掏空了全部力气,女人的臣服从交付身体的那一刻起,打下烙印,命都随他去。 陈晚气喘吁吁,脸娇声媚,“这房子隔音效果其实还不错。” 霍星揉着她滚圆的臀,哑着声音说:“那你待会……使劲叫。” 霍星把她按在沙发上,高度正合适,他跪在地上,薄薄一层内裤都撑出了形状。 “打开点。”他把陈晚的两条腿往外舒展,忍得满头大汗。 陈晚的屁股已经悬空,巴掌大的蕾丝贴在下面,动作稍大,便什么都看见了。 霍星沉眸,一手按住她的脚,一手拿起安.全套,嘴一咬,小小的包装袋就撕了一道口。 陈晚看着他自己套好,额头上那层薄薄的汗仿佛滚了一层光。 动情之前,霍星极力克制,手掌覆上她的小腹,“可以吗?” 陈晚会意,轻轻嗯了一声,“都过去两个月了,可以的。” 霍星的指腹粗硬,握惯了刀枪的手,在她身上学会了温柔。陈晚被这巨大的反差融化,动作明明轻,碰过的地方却像着了一把火。 此刻,两人之间没有任何艳俗,千言万语都在霍星这一掌心的温柔里。 陈晚说:“你别想太多,这个孩子本就是我一时冲动的意外,他跟我没有缘分,医生说了,再晚几天发现,宫外孕非常危险。” 她声音浅,在夜里格外清晰,陈晚的目光落向顶上的灯。 因祸得福,可福与祸谁又说得清。 “霍星,等我养好身体,我再给你生孩子。” “别说了。”霍星把她抱在怀里,“你在就好。其他的都不重要。” “当然重要,我得生个小的,我俩一块看紧你。” 霍星眼睛就这么突然地酸了。 “陈晚,我以后听你的话。” 爱人之间一旦拥抱,就不会错过彼此的心跳,不会遗漏彼此的眼神,甚至一句话刚出口,就已经替他想好标点符号。 就像此刻,霍星没有表现出任何激烈的情绪,他平铺直叙,用最简单的方式承诺了未来。 “听我的话……”陈晚重复了一遍,念完就笑了,“我就知道,老天还是眷顾我的。” 霍星手臂收紧,“以后不靠老天爷,靠我。” 陈晚枕着他的胳膊,手在他后背画圈圈。 她把身体完全打开,对霍星说:“进来吧,我想要你。” 三言两语,潜伏的欲望瞬间挣脱束缚。 霍星扶住自己,在她外面慢慢滑,每一处都不放过,陈晚受不住这么慢的撩拨,身体阵阵收紧,像邀请,像苦求。 霍星贴着她的耳朵,“受不住就咬我的肩膀。” 话一落音,坚硬埋进身体,贯穿灵魂。 陈晚娇柔地一声呻哼。 满了。 哪里都满了。 霍星咬牙,这句娇憨差点让他开闸,他想适应后再继续,却发现越停滞越要疯。 节奏终于由慢变快,每一下都捅到最底里。陈晚诚实表达自己的喜欢,声声要人命。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