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闵惟秀摇了摇头,她不是那种拘泥于小节的人,若当真喜欢上一个人,才不会管那么些。 这样一想,突然就理解姜砚之的想法。 “不会。昨儿个有些醉,倒是没有想明白,我怎么会瞧得见鬼了,不光是我,就连安喜都瞧见了。他们能够吃上席面,想来府上的人,也是瞧得见的。” 明明只有姜砚之是与众不同的,她也不可能在大婚之夜,还抹牛眼泪。 姜砚之无奈的笑了笑,他还酝酿了一大堆掏心窝子的话要同惟秀解释呢,惟秀竟然他一说,便不再多问了。 也是,老闵家的人,就是这个样子的。 “那会儿天才刚黑,他们便吃上了,敢光明正大来赴宴的,定然不是普通的鬼,就算他们是普通的鬼,那其中定也有厉害的,有特殊的法子。我瞧着那位魏晋兄,不是一般人。这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有那种没有道行的鬼,自然有道行高深的。” “能做鬼的,那都是没有斗过人的,并没有什么可怕的!” 姜砚之说着,有些心虚。 唉,不得了,真的是飘了,连鬼都不怕了! 遥想去年,他见到鬼,还两股战战呢! 闵惟秀一听,点了点头,这句话说得没有错,这些人都是枉死之人,既然会枉死,那定是被人害了啊! 说话间,天色已经渐渐亮了起来,闵惟秀活动了一下手脚,感觉到了身后不对劲的视线,一只手揽住被子,一只手啪的一下,打在了姜砚之的胳膊上,“你先起身!” 姜砚之哼了哼,“这还早着呢,咱们再多躺一会,然后进宫去请安。一会儿咱们还得去蔡河捞尸体呢!” “那不行,我还得起来打拳呢,习武之人,风雨无阻,岂能间断!” 姜砚之见撒娇不行,一个鲤鱼打挺起了身,还别说,闵惟秀揉脚虽然下手十分的狠,但还当真有用,今日起来,果真就不疼了,又是活蹦乱跳的好汉一条。 闵惟秀瞧着他白花花的大腿,一把捂住了自己的眼睛,臭不要脸的,也不人眼睛长针眼! 姜砚之嘿嘿一笑,“娘子,你瞧瞧为夫如何?” 闵惟秀见他没脸没皮,索性放开了手,红着脸上下打量了一番,“麻屋子,红帐子,里头住个白胖子!” 姜砚之悲愤的穿好了衣服,忍痛道,“惟秀,我决定打今儿个起,每日少吃一个胡饼子!” 闵惟秀满意的点了点,“那我就不客气的把你那个吃掉了!” 嫁给姜砚之真是不错,情投意合!默契! 闵惟秀裹上被子起了身,屋外的安喜听到了动静,端着面盆便走了进来,一边说着,还一边偷偷的打量,唉,小娘活蹦乱跳的,还要出去打拳,莫非三大王不行!这可要不得,得禀告长公主,做好休夫的准备! 不过瞧小娘脸色红润,不像是不开心的样子…… 寿王府内宅服侍的下人并不多,闵惟秀经常来,谁不知道她的本事,连立威都省了,这么一来,倒当真是有时间,痛痛快快的打了一套拳,又同姜砚之一道儿用了朝食,才坐了马车,进宫请安去。 虽然宫中因为官家受伤,气氛不太好,但冲着那见亲之后的大礼,闵惟秀同姜砚之也是绝对要去的! 闵惟秀抬起头来,看了看那大殿一眼,上一回来,她可是在这里,噼里啪啦的大说一通,好好的惩治了那姓王的奸人。 没有想到,再次来,是来见公婆了。 官家斜靠着软垫,坐在主座上,虽然有些嘴唇发白,但是精神头还算不错,看上去应该没有什么大碍了。 皇后自打家中出了事,低调了许多,今日也是露着和蔼的假笑,挑不出一丝错儿。 闵惟秀毫不在意的同姜砚之一道儿行了礼。 官家接了茶,“好好好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