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湘接过荷包,打开一看:“啊。” 齐信好奇地挤在一边往里看,也跟着啊了一声。 秦永儿心中一跳:“怎么了?” 齐湘已经大了,知道这荷包里的“小礼物”到底有多贵重,她结结巴巴地回答母亲:“里面,全是宝,宝石,好大的宝石。” 秦永儿,和坐在一边当摆设的齐辛,闻言都惊了一大跳。 秦永儿快手拿回女儿手中的荷包,打开一看:“啊,这么多,这可怎么拿得,师妹,你快拿回去。” 秦永儿要把荷包塞回宋知夏手中,宋知夏反手一推,秦永儿根本挣脱不得。 “师姐,这是我给外甥和外甥女的见面礼,已经备的轻了,你要是不要,可是要我立时出去再备礼物?”宋知夏反问。 秦永儿哪里敢让宋知夏出去再备礼物,只能惴惴地收下了:“实在是太贵重了,他们人小福薄,怎么收得起这么重的礼物。” 齐辛眼巴巴地看着妻子手中的荷包,宝石没倒出来,他没想到有多大,有多少,只能从妻子和儿女的反应中猜测,荷包里的宝石一定很贵重。 宋知夏笑了,不再提见面礼的话,转而向齐湘招了招手:“湘儿,过来。” 齐湘乖乖地走上前。 宋知夏拉起她的手,刚要问她读不读书,喜欢什么才艺,她的指尖正好搭在了齐湘的腕脉上,宋知夏的脸色立时一变。 “你这孩子,怎么年纪小小,身体就这般不好了?湿气这般重。”宋知夏看向秦永儿,“师姐,你怎么也不请人来给湘儿好好调理一下?” 秦永儿面色一僵。 齐湘看向母亲,见母亲不说话,她低下了头。 齐信人小胆子大,见姐姐不敢说,他就替姐姐说了:“清明时,大家出府踏青,二堂姐把姐姐故意忘在外边,害得姐姐淋了雨生了病,不过母亲后来有给姐姐请了郎中,这么久了,姐姐的病还没好吗?” 忘在外边? 宋知夏看向秦永儿,秦永儿低头挣扎了一会,看向了齐辛,宋知夏的目光自然而然的也移向了齐辛。 被宋知夏的目光看着,齐辛的头皮立时发麻:“湘儿的病不是好了吗?” 宋知夏没在病好没好上纠缠,她只问生病的原因:“为何会忘在外边?” 齐辛的头皮都要炸了:“她们迷路了,后来派人去找了,韵儿先找回来,湘儿她晚了一阵才找回来。” 宋知夏看向秦永儿,这事得看师姐的态度,如果师姐不想说,她便不插手。 秦永儿却狠狠啐了齐辛一口:“明明是齐韵故意戏耍湘儿,把她拐到林子里。湘儿是你的亲生女儿,你就不能心疼心疼她,为她说句实话吗?” 齐辛头痛:“这事不是了结了吗?韵儿已经受了教训了,父亲罚过她家法了。” “罚了就算了吗?湘儿的身子到今日可都没好呢。”说起这事,秦永儿更生气了,“赵氏那个毒妇,湘儿的烧还没退呢,她就闯到湘儿的屋子里,哭着求着让湘儿去向父亲求情,放齐韵出来,湘儿哪里受得住她的求,只能撑着去求情,结果生生的耽误了自己的病,让病邪入了肺里,湘儿直到如今,咳嗽都未大好,一入夜便咳嗽。” 秦永儿心里本是存着让师妹撑腰的念头,但家丑不可外扬,顾着齐家的颜面,秦永儿是打算忍下的,但此时提起女儿的病,秦永儿的心中又怨忿起来,红着眼睛对师妹哭诉起来。 “师妹你不知道,我在这里有多苦,嫁了一个护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