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小山啊,你対我们来说很重要,请你一定要慎重考虑一下我的提议好吗?” 姜小山被许怀谦说得愣住,他有这么重要么? 他慎重点头:“好,我一定好好考虑。” 许怀谦温和的笑了笑,厌世不想活的人除了极个别的变态和报社的人,大多数都太善良了。 因为舍不得伤害别人,又感觉自己可有可无,不想麻烦别人,又放不下自己内心的隔阂。 最后只能选择轻生来解脱。 就是把自己看得太低了,対于这样的人一定要给予他被需要被肯定的需求,让他意识到自己很重要。 从而肩负起自己身上的使命感,不把这个使命做完,他就不会轻易想轻生。 劝完姜小山回去,陈烈酒拉着许怀谦的手,一路走一路看。 “看我做什么?”许怀谦被他看得奇怪。 “看你好看。”陈烈酒朝许怀谦笑笑,“阿谦,你真的好厉害,三言两句,就能劝服人心。” “谁叫我是状元呢!”在陈烈酒面前,许怀谦向来都是不知道自谦为何物的,“状元就是无所不能的。” “対!”陈烈酒笑,“不过我记得你以前只想当探花的。” “我长进了嘛。”许怀谦摸了摸脸,“当个又好看又能干的状元,感觉也不赖。” 陈烈酒笑笑:“你处理这些事很厉害,我就不行,要今天就我一个人来的话,我肯定训他一顿,一天净想些有的没的。” 陈烈酒想,他肯定会训得他跳河自杀,绝対不可能像许怀谦这样坐下来,慢慢跟他说话,还说得那么好,好到他都想去养鸡,不想去轻生了。 “我这也是没办法。”刚说话的时候就傍晚了,这会儿两人回学校,夜幕已经将近了,满天星撒下,映得两个走在田埂上的人如胶似漆,“你们哥儿这个潮热确实难搞,我要是能有治哥儿潮热的药,我直接跟你一样简单粗暴,把药扔给他,起来,给我干活去!” “哈哈哈哈哈。”许怀谦说得好笑,逗得陈烈酒哈哈大笑。 “我这是没办法,就只能温言温语,另辟蹊径了。”许怀谦抿抿唇,“说得我口干舌燥的。” “我帮你解渴。”陈烈酒笑了笑,踮脚仰头吻上许怀谦的唇,和他接了个长长的吻,“这样就不渴了。” 这天过后,姜小山果然积极了起来,竟然主动找媒婆给他介绍个靠谱的。 他来盛北一年,一直安安分分在养鸡场养鸡,加之他人能干又不彪悍,即使是和离过一回的人,依旧有不少人看上。 经历过一场水患的盛北,多的是妻离子散的人,现在灾害过去了,他们也得向前看,重新拥有一个家吧。 有陈烈酒在后面把关,还真叫他们找到一个老实又靠谱的,叫宋大河。 “挺好的,这还是情侣名,介绍他们认识认识。”许怀谦听他们讲这个宋大河也是个入赘的,但是他入赘的那户人家対他不好,対他非打即骂。 但因为他家兄弟多,家里又穷,女方给的聘礼挺多的,让他家里熬过了最艰难的一段时间,他感激女方,一直任劳任怨在女方家当牛做马。 水患来了还费力抱着妻子拼命游,但是他妻子命不好,养尊处优太久,在水里那么一泡,染上疾病去世了。 他安葬了妻子,还时常去祭拜。 知人知面不知心,陈烈酒派了很多人打听,又找人试探过两回,许怀谦没听出什么异常,决定让两人相处相处。 两个都是二婚,也不一定要谈婚论嫁嘛,谈谈恋爱也是可以的是吧。 要是不合适,就分了再重新找! 从现代来的许大人开明得很,要是他们相处过一段时间,处得不错再成亲也不迟。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陈烈酒这边都安排好了两人见面。 京城那边,憋了几年,憋了个大的段祐言,终于把抑制哥儿潮热的药而做出来了。 许怀谦收到信M.ZGXXh.oRg